老将军的演讲简短而有力,最后总以一句大吼结束:你是个男人吗?!那就把狗*养的瑟克莱人打回老家去!
短短半天功夫,几乎席尔德城所有地成年男子都分到了一件武器和简单的盔甲。 然后登上了城墙。
一旦厮杀开始,北国男子流淌于血管中的凶悍就被彻底点燃!城上城下,杀声震天,血流成河。 人人都已杀红了眼,只有战死、没有退后!到得后来,城头不仅有勇男奋战。 一些死了丈夫或儿子的女人也变成一头头母狮,扑击撕咬着仇人!
当瑟克莱大军撤退的一刻,席尔德城上欢呼一片。 许多男人顾不上包扎尚在流血的伤口,也顾不上身边那些并肩奋战了多日地女人们,拉开裤子就向瑟克莱人退走的方向放尿。 只有这种最粗俗的方式,才能一泄他们心中的痛快。
大战过后,约翰斯通不但兑现了全部赏金,还另行备下大量烈酒,让有功的冒险者畅饮。 而他自己则忙于抚恤战死的帝国战士。 约翰斯通知道自己擅开国库已经严重触犯了帝**规,若落到向来从严论罪的罗格手中。 只有死路一条。 因此老将军索性犯规到底。 希望在罗格回师之前将所有战死将士的抚恤都发下去。 虽然罗格留给他的战士都来自阿雷公国,但是约翰斯通是个真正的军人。 这数日来地并肩战斗中,他早已把这些士兵当成了自己地亲生儿子般爱护。
因此这些个夜晚,席尔德城中悲伤与狂欢共存。
在吱吱嘎嘎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剑湾’酒馆那扇饱经风霜地包铜大门被人拉开,一股寒风呼啸着钻进了酒馆。 不过酒馆中热气升腾,气氛正是热烈,喝得满脸通红的酒客被冷风一激,反而大呼痛快。
进门的是一个美丽而高傲的女武士,她身着猩红色武士服,上覆淡蓝色镶满各色宝石的轻甲,腰间挂着一把华丽得堪称金碧辉煌的长剑。 女武士一现身,酒馆里即刻口哨声、尖叫声四起。
对于过着刀口舔血生涯的冒险者们来说,缀满宝石的盔甲是最差的防御,华而不实的武器只是贵族的玩具。 如果换个时间地点,这种周身挂满价值不菲装饰品的女子会是他们眼中的上佳猎物。 但是,眼下却绝对没哪个鲁莽的家伙胆敢上来动手动脚,连借酒装疯地念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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