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怕他了吗?”
“将不怕,属下当然也不怕。属下的意思是说,将应当加强护卫队。”
“不用管我,暗派一队人保护如初的安全。”
“是。”
“别让她知道。”
直升机彻底停稳。
时域霆从飞机走下来,“林副官,管仲秋逃跑的消息我已经封锁了。别让如初知道。”
否则,她会心神不宁的。
他知道,他身居要职,涉险太多。
给不了她平常人的安居日子。
但他可以不让她担心。
安如初听见直升机的声音从房顶飞过。
起身出门的时候,时域霆刚好回到宿舍门口。
两人在门口撞了个正面。
“我知道是你回来了。”
“半夜了,还没睡?”
“时域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到现在才回来?”
他拉着她的手进了门,顺手把门关紧。
然后屈起拾指,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一脸勾魂的笑意,“这么晚还没睡,是特意在等我?”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调戏我?”安如初拍开他的手,“我问你,是不是管仲秋真的逃了?”
“你怎么不穿鞋?”时域霆垂头时,看见她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不由皱眉,“不知道自己在生理期吗?”
他把她横腰抱在怀里,一边走向床边,一边气愤地说。
“老子白天才吩咐过你,你又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
不知道生理期着了凉,受了寒,会落下病痛吗?
“时域霆?”她的双手缠在他的脖子,打量着他的英姿俊容,皱眉问,“都什么时候了,你不能跟我说实话吗?是不是管仲秋逃了?”
“不是。”他把她放到床边,一边脱着军装,一边说,“总统有急事,所以我才回了京城一趟。”
“什么事半夜让你回去?”
“已经没事了。”他脱完军装,拉着她一起躺下床。
夏末初秋的夜晚。
天气较凉。
时域霆拉了薄被盖在彼此的身,又问,“肚子还痛不痛?”
“真的不是管仲秋逃了?”她答非所问。
“不是。”他搂着她,“乏了,睡觉。”
他把她的小脑袋按进怀里,让他枕着他的胸膛。
闭了眼说。
“明天苏离会来部队陪你。”
“不是不允许女人进你的部队吗?开始你不同意苏离来,为什么突然又要让她来了?”
“……”他不答,倒像是真的乏了。
“时域霆。”安如初抬起头来,“你是让苏离来部队保护我的吧?肯定是管仲秋逃了。”
“你不是说闲得慌,没人陪,很无聊吗?”他睁开眼来,皱眉说,“怎么,老子给你找个伴,你还不愿意?”
“我觉得你肯定有事。”安如初忧心忡忡。
“睡觉。”他把她的脑袋按下来,重新让她枕在怀里,“不许乱动。”
她又抬起来。
还没开口。
时域霆斩钉截铁,“老子说不许乱动,你没听见?”
“时域霆……”
“再动试试?”
“时域霆,有什么事你不能告诉我实情吗,我是在担心你。”
她又不是傻子。
担心他,他不知道吗?
“想浴血奋战吗?”他屈起拾指,勾起她的下巴,“不想和我浴血奋战,别乱动。”
女马的。
她只是在他的怀里蹭了几下。
他的身体竟然有反应了。
她要是再多动几下,他可能真的忍不住,要和她浴血奋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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