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讲解过前因后果后,沈安彤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这种人是要注孤的。”
“这么跟你说吧,她是在看到你教金思琦练剑之后就生气了,包括你之前跟她ss,她都没气到这么大,这说明了什么?”
任剑飞下意识的反问道:“说明了什么?”
沈安彤真想把手中的草叶丢到他脸上:“说明她喜欢你啊傻子!她要是不喜欢你,她管你教谁练剑呢?”“我再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今天我就脱单了,你会不会难过?”
任剑飞仍在懵懂状态:“不会啊,你找到男友了,我为你开心才对啊!”
沈安彤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那如果,脱单的是凌瑶箐呢?”
“这”任剑飞沉默了,只是想一想这种可能,他都会感到胸口发痛。他不想去做这样的假设!
沈安彤抓住了他的表情变化:“哎,是不是心里就会有种酸酸的感觉?”
在他的胸口轻轻一拍,沈安彤扔下草叶,潇洒的站起。
“你家妹子现在就正在体验这种感觉。”
所以,这也就是说,凌瑶箐的反应,是因为她在吃醋?而她吃醋是因为她喜欢我?
看着正在前方奋勇杀敌的凌瑶箐,任剑飞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爹,看来这回,你不用再担心我找不到老婆了”
要说剑窑宗主最担心这个儿子的,不是他会在外面闯祸,也不是他被别人欺负,反而就是他的终身大事。
事情还要从更早的时候说起。
在最初,作为宗主的独子,任剑飞原本是被当做宗门继承人培养的。
但由于这位小少主天生就心思跳脱,不喜欢一板一眼的生活,而这炼器的手艺,沉闷辛苦,显然也并非他的心头好。
早期,弟子们曾经尝试过“陶艺教学”的训练,也就是通过泥模来制作器胚。虽然看上去,有些类似于小孩子的玩意儿,但对他们来说,却正是必须掌握的炼器基础。
当长老来检查的时候,别人的泥模都端端正正的,只有任剑飞做出来的,没稳住多久就开裂了。虽然他用泥块努力填补,但最后的外形仍然是相当粗陋。
任剑飞还记得,原本长老是轻抚着白须,对每一具泥模作品,都会微笑着点评几句。但在点评到他的时候,长老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想破口大骂吧,对方是小少主,怎么也要给几分面子,但要夸吧,面对这样的“作品”,他们又实在夸不出来。
泥模烧制,完败!
学炼器的弟子,也必须先学习阵法基础。每天,他们都需要像学生一样坐在小课堂里,听先生讲课。
这阵道学,也并不仅仅是会画阵纹就够了,其中同样涉及到大量的公式。为了要将公式讲解透彻,先生也必须时不时就给他们讲一些算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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