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在沐家二十年,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几乎连自己的月华楼也甚少离开,偶尔外出也不过是出门到处去游历。
他不掌权,也不与人争风吃醋,更不会和人结怨,不争不闹,从来都是个安安静静,安分守己的人。
那个人连他也要害,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沐初一席话,房中的人个个怀着心思,脸色诡异,都思索了起来。
“这些年来有一个人长年累月,从来不辞辛苦,每日都坚持要给祖母和秦爷送药。”忽然,一直没有说话的沐如云开口道,视线落在跪在房中的沐如霜身上,她的脸也冷了下来:“你们说是不是?”
这么一提,大家倒是想起来了,这些年来,果真是沐如霜在负责秦风和老夫人的药,每次都是亲力亲为自己去煎熬,之后亲手送到斋戒楼和月华楼。
“冤枉!三姐,我怎么可能会有害他们的心?”沐如霜一脸焦急。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只能看着沐初,哑声道:“初少爷,我送药给父亲大人,你也曾在场,给父亲熬药的药渣你也有检查过,若有问题,你不是应该早就发现了吗?为何还会让父亲大人喝下去?”
沐初只是扫了她一眼,便淡言道:“那夜的药我确实用银针试过,也确实发现了药里头有很浅很浅的毒素。”
“什么?”沐如霜一怔,差点连跪都跪不住了。
盯着沐初,她惊得颤抖着薄唇,一脸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初少爷,你不要含血喷人,我没做过那种事,我不可能会害父亲大人,不可能!”
沐初不说话,他只是说出了事实,那夜的药他确实验过,也确实有问题,不仅是他,就连七七和沐心如也知道此事。
到后来他也叮嘱过沐如画,秦风一直在中毒,沐如画也是清楚的。
沐初不说话,这么一来,所有的疑点便全都落在沐如霜身上了。
哪怕她怎么解释,大家也难以听下去。
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她在负责着两人的煎药,甚至还亲手送过去,而今夜的木兰菊也是她送过来的,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
“如霜,我自问对你不薄,为何要下毒加害于我?”沐红邑盯着她,气得连指尖都颤抖了起来:“你父亲大人当年把你收养,对你也是百倍呵护,关爱不比如画少半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为何要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t5獽??2(|V??{?}o\玺:??4 “祖母大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沐如霜完全不知该如何给自己解释。
看着沐初,她急得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初少爷,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那药有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初少爷,你为我说两句话,我真的没有下毒害他们,我那么爱父亲大人,我怎么可能会害他?我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初少爷,我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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