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还只是暗中心动,场上的两位却直接流出口水来,他们叽里呱啦说上一阵,看没人听得懂,便直接挥杖打了过去,那白衣女子浑然不惧,展开身法与二人斗了起来。
片刻之后,张成也看出些门道来,女子天生就比男人力弱,再加上所使的短剑是轻兵器,和对方禅杖相碰的时候就显得非常吃亏,利在避实就虚,用轻巧身法与对方游斗,然后寻找对方破绽,以求一击必杀。白衣女子显然也是这样做的,而且她剑法身法都非常精妙,与对方任何一人单独相斗,都足以稳胜,但是在面对两个配合默契的无赖时,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更重要的是,似乎她的经验不比张成丰富多少,每当创造出机会,都会被对方一阵乱打给逼开。
“原来是个初出江湖的菜鸟,嘿,那岂不是说我很有机会!”张成一边幻想着江湖上又要出现一对神仙眷侣,一面悄然布置机关,虽然那女子现在看上去大占上风,但是正所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像她那样需要耗费许多内力,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力尽的时候,到时候别说是取胜,就是想逃跑都未必有这个可能。
白衣女子苦苦支撑许久,心中又气又苦,明明知道对方招式中的破绽,却总是利用不好,每每到关键时候,对方就不按常理出招,往往乱打一气,把她逼退,等她揉身再上时,另外一人又会赶来支援。相斗这么久,她已经有些气息紊乱,手脚酸软了,想要逃走,却见先前那名被欺负女子正扶着亲人逃走,只是受伤的人太多,不少人还被点了穴道,这么才时间都没走出几步路去,白衣女子心中不忍,正彷徨间,一个声音传来,“姑娘莫慌,到这边来。”
白衣女子毫不犹豫,立即抽身过去。
到口的肥肉哪里容得这样飞走!两个番僧提着禅杖飞奔过来,突然听见一声暴喝“看暗器。”满天黑漆漆的东西扑面而来,番僧连忙舞起禅杖,心中有些好笑,中原人原来都是如此愚蠢,偷袭之前都还要提醒一声,先前那名女子是这样,现在来这个人还是这般,看来还是我们吐蕃武士高明。
不等两人得意完,袭来的暗器并没有直接弹开,碰上禅杖后突然爆裂开来,一团黑烟迅速笼罩住四周,并沿着番僧们张大的口鼻中灌了进去,跟着弩箭声响起,两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奋力一个懒驴打滚,向两边滚开。
白衣女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张成一边双手挥舞,乱扔着暗器,一面兴奋地哇哇大叫。
“难道自己苦斗那么久的番僧就这么被搞定了!”一股失败感迅速笼罩着她,学武十三年居然就是这么个结果?她狠狠地捏着手中短剑,连带着看张成的眼光都有些不对。
“小姐,别光看着,快上去打呀。”张成急道,他内力不强,加上两名番僧皮厚肉糙,除了弩箭外,大多是些皮肉之苦。
他话音未落,便看见一道白影急窜出去,张成甚至看不清楚她的身影,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到了另一人身边,不仅将张成投去的飞蝗石尽数挑落,而且直接投身到杖影之中,几道闪电般白光划过,身形已然卓立在对面大石边。
只有剑上的血滴,还有两具轰然倒塌的尸体,才在清晰见证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张成下巴都快掉下来,“大姐,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猛,还用得着我出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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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个输入法,打字有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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