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回到屋中坐好,几杯水酒下肚。
张成突然说道:“古人有云‘朋友妻,不可戏。’希白兄以为然否?”
侯希白点头道:“确实如此。”
张成一拍桌子,大声说道:“那你还敢把我的小妾偷偷画在扇子上,到底是什么居心!”他对侯希白在打斗的时候,把画展给他看,让他分心事情,一直愤愤不平,找了个由头就质问起来,倒也非常理直气壮。
“世间美丽的东西,都要让大家一起欣赏才好,何况是美丽的女子。而且,嘿嘿,这位波斯美女,西突厥的柔公主,是什么时候成了张兄的小妾?你就不怕‘云帅’来找你麻烦?”侯希白一面说着,一面将扇子缓缓打开,引得张成注目观看,然后又突然收拢起来,可恶至极。不过他的画,确实是栩栩如生,将莲柔的神韵风采,都尽数展现在纸端。若是没有看过也就罢了,看了一半就被人打断,实在是心痒难搔,委实想把他抓过来爆打一顿。
张成冷哼一声,不知廉耻的说道:“我们两个是私定终身,正准备先在外面生两个胖娃娃,形成既成事实,再到突厥去向‘云帅’求婚,原本以为希白兄乃是知花爱花的人,没想到原来是个棒打鸳鸯的恶汉,唉,算了,是我认错了你。”
侯希白差点出来,不要脸的人见得多了,善于诡辩的人也常有,但是像眼前这人一样,把不要脸的话,用文绉绉的语言说出来的,还真是少见。他心中大感有趣,眼珠转了半圈,就想定了主意,叹道:“原来张兄也是性情中人,也罢,我就把这画送给你,不过我这美人扇材质特殊,制作不易,是我的独门兵器,却不能给你,待我把画取下来。”
张成心中暗喜,见他说到美人扇,也想多了解些情况,感叹说道:“希白这折扇倒是一件宝物,与我长剑硬拼了这么多记,都没有一点痕迹留下。希白真是大才,做出的兵器也是这般雅致。”
侯希白毫不在意的说道:“张兄也是雅人,告诉你也不妨,我这柄美人扇,扇面以冰蚕丝织造,不畏刀剑,扇骨则为精钢打制,再以千年橡树的液汁配料胶合而成,讲求‘美、巧、轻、雅’,小弟承石师之命自创折花百式,才能将这扇的特性发挥出来。嗯,好哩,张兄拿好。”说着把一张画折好递给张成。
张成随手接过,放进怀中,眼睛还盯着那把美人扇,等着侯希白讲下去,哪知他半天没有动静,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他。却见到侯希白有些诡异的笑容,似乎想笑又拼命忍住,心中暗感不妙,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只听侯希白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张成,你在怀中藏着独尊堡少夫人的画像,究竟是何居心?”
张成连忙把画像拿出来,展开一看,只见一个端庄秀丽的女子坐在那里绣花,淡然的神色间,似乎暗藏着一股忧虑,哪里是什么莲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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