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跟着大笑,李孝恭脸色一变,显然对这个消息并不知情,正要辩解,解文鸳却抢先说道:“听了几位公子的话,令文鸳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真是受益匪浅,如今还有一理不明,还想请教。”等众人目光都汇聚过来,才巧笑嫣然的说道,“文鸳常想,人与动物之间的区别到底是什么,有人曾说是因为人有礼义廉耻,不知几位以为如何?”说完,还得意的瞟了张成一眼。
张成暗暗叫苦,原来她绕了那么一大圈,只是想说朱媚的父亲吃人,那不就是畜牲了么,而自己与他女儿相好,根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原理,自己也就成了畜牲。
天那,说了那么一大堆,只是想骂自己和另外一个女人。女人的心思,真的是不可以常理估量。
不过正所谓世事难料,李孝恭又一次抢先说道:“解小姐说的有理,不过还不全面。野兽之所以是野兽,是因为他渴则饮,饥则食,不论亲疏贵贱。而人却有恻隐之心,绝不会去吃同类的肉。当今天下却偏偏有个吃人魔王,只是不知与他交好的人,究竟应该算人还是野兽!”
萧勇谋一拍桌子,正要说话,香玉山连忙悄悄拿脚踢他,一戳包让后背。包让连忙跳了起来,大喝道:“李小子,不要在那里逞口舌之能,敢不敢站起来跟大爷较量较量。”
李孝恭长笑道:“如你所愿,今天就要来看看,野兽是不是真的会咬人。”说完潇洒的转过身来,对解文鸳抱拳说道,“要在小姐面前动粗了,还望见谅。”
解文鸳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看这边,又瞅瞅那边,半晌才淡淡的说道:“无妨。”
张成差点笑翻在地,朱媚一直坐在侯希白身边,而张成原本也要坐到那里去,只是后来被侍女调开而已。以至于解文鸳一直以为他们三人是一伙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萧家与朱家的关系,而厅中恰恰有一个视萧家为对手的李家,于是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被李孝恭横插了一脚。
侯希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摇着扇子,笑着微微摇头。朱媚低着头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秀发轻轻垂下,遮住了脸庞,不让别人看见她狠毒的目光。李建成与香玉山同样若有所思的看了解文鸳一眼,不知道她这样故意挑逗双方,是什么目的。
不过,无论是了结恩怨也好,展示实力也罢,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只许胜,不许败。萧勇谋低头说道:“包让行不行?先生干嘛不让我去?”
香玉山苦笑,萧勇谋虽然功力还算不错,但是整日沉迷女色,身子骨早就被掏空了,如何能跟李阀中除李世民和李建成外最杰出的子弟相比。萧家虽然是帝王后裔,但是家世早已败落,无论哪个方面,终究是不能和当今四大门阀抗衡了。
不过话却不能这样说,当下低声道:“少主乃万金之躯,不是李孝恭区区一个旁系子弟可以相提并论的,还是先让包让去探探对方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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