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扶住她地肩膀,柔声道:“玉致,我知道宋阀主在你心中的地位,但是他地话不一定都是对的,大家都是人,谁又比谁低贱。 为了这么一条不合理的破规矩,每年不知道要有多少相亲相爱的人被迫分开,师铭兄为爱反抗的勇气,让人敬重。 ”
“说得好,就凭你这句话,我宋师铭交定了你这个兄弟。 这里既然有盐,宋家的盐价迟早要降,以其便宜了别人,不如把实惠留给自家兄弟,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一天,我看谁敢来打你盐井的主意。 ”宋师铭搂着娜娜进来,豪气干云的说道。
张成也不尽侧目,原来此人早已将一切看在眼中,先前却依然敢过来,可见这胆子有多大。 对他的评价不尽又高了几分,说道:“如此就多谢师铭兄了。 ”
“不说那些话,以后岭南是不能回去了,还要在你这里待着,也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 ”说着看了眼睛通红的宋玉致一眼,叹道,“以后有时间就到巴蜀来看看我和你嫂子。 事情既然说完,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阿成晚上记得过来喝酒。 ”
看着宋师铭离开,宋玉致冷然说道:“又让你的奸计得逞,是不是很得意。 ”
张成叹道:“玉致,只要你说一声,抛开那些所谓的家族利益,我会为你扛下所有的压力,就算面前有再多的压力,也难不倒我们。 ”
宋玉致咬着嘴唇,摇摇头,说道:“你还在骗我,从第一次你就知道我在一旁偷听,故意说那些话,引起我的好感,后来又不断我,从来就没有真心过,你一直都在骗我,只把我当做可以利用的工具。 ”
张成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是真心的?”
“除非你告诉我,李密如何才能化解瓦岗的局势。 如果真的是真心对我,自然要相信我;否则你便只是为了你那些皇途霸业。 ”
张成与她对视一阵,忽然笑道:“玉致你要我表明真心,我便告诉你又如何。 非常的简单,将翟让费去武功,软禁起来,对外称病,然后慢慢削减拉拢瓦岗旧将,等过个三五年,一切平静以后,再让他酒色过度而亡,就算是心软,那时候翟让也掀不起大浪来了。 ”
宋玉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自然不是针对这个计策,而是有些不敢相信,张成居然真的会说了出来,她有些茫然,难道真的误会他了吗?
“智叔过几天会来找你,你自己要当心。 ”宋玉致冷冷说了一句,便失魂落魄的离开,张成心中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寒沉默从一角落里拐了出来,抱怨道:“公子,不过是个女人罢了,顶多就是长得漂亮一些,你怎么能把这种事情都对他讲,如果李密真的采纳了公子的办法,瓦岗军内部将变得牢不可破,今后又是一个劲敌呀。 哎,女人都是祸水。 ”
张成笑道:“先生不用担心,李密虽然有些才能,但是此人见利忘义,又急功近利,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他内心深处对自己不是很有信心,局势好的时候,就狂妄自大;局势不好的时候,又容易灰心丧气,缺乏韧性。 当年随杨玄感起兵失败以后,过着的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更是让他变得有些草木皆兵,凡是对他有威胁的东西,都会急切的想要除去。 我的那条计策,肯定也会有人对他提起,但是他不会采纳的。 倒是宋智是个人,先生对他有没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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