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开心的同时,开阔了眼界,也与古殇之间越发的亲厚,偶尔,她甚至会在古殇面前露出些许小女儿的姿态,撒撒娇什么的。
对此,古殇自然也没有责怪,反倒是本着纵容宠溺的态度。
“公子,这里便是荣兴城了吗?”到了荣兴,大街小巷的热闹劲儿果真与旁个不同,人来人往,叫买叫卖声不绝于耳,池南珍一直生活在经济落后的贫穷小镇子,哪里见过这般热闹的场景,经不住赞叹。
池南珍今年才不过豆蔻年岁,个头还没有完全发育,脸上还是稚气未脱,比本就身材拔高的古殇要矮了近一个头去。
两人一起走来,远远看去,倒是像极了一对兄妹,哥哥带着小妹妹。
古殇习惯性地摸了摸池南珍的脑袋,帮她将凌乱在额头前的发丝轻轻的扒拉到耳边,笑道:“不错,这里就是荣兴城了,它可是大律王朝的一座中心城池,经济非常发达,怎么样,你瞧着也觉得繁华吧!”
池南珍享受着古殇的抚摸,笑道:“嗯呢!公子,这里好热闹呢!”
“那咱们就四处去看看热闹吧!遇到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尽管说,公子可不是那小气吧啦的人。”
“嗯嗯,谢谢公子!”池南珍大喜。
两人当天便在荣兴城中四处游逛起来。
一直玩到下午时分,太阳都快要在西方沉沦,古殇和池南珍才满心开怀中于一处赌坊停下了脚步。
原因是这赌坊里似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远远的,古殇两人便发现这里围观了大量的民众。
“哦,这赌坊似乎还挺热闹的!”古殇轻笑。
池南珍还没有亲眼见过赌坊里的“盛况”,当即道:“公子,南珍还没有去过赌坊呢!要不,你带我去看看呗!”
古殇点了点头,只是回想起当年的一些关于赌坊的恶名,道:“看看倒是无妨,赌坊嘛,玩两把也无所谓,正是小赌怡情,可千万不能沉迷其中才是。”
池南珍笑道:“赌博也可以令人沉迷吗?”
古殇道:“自然可以,你不知道,赌博不仅可以使人沉迷,严重者,更能让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呢!”
“有这么恐怖吗?”
“当然。”
“可赌博既然如此的害人,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去赌坊里赌博呢?”池南珍好奇。
古殇笑着为池南珍解释道:“这当中自然也是有原因的。赌博的人,从财富上分,分为富人和穷人两类,而赌博者的心理,无非就是盈利、娱乐、逃避现实、寻求刺激几类,富人自然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就来花点钱寻求刺激,顺便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尊贵,以及肆意地对他人的不屑,或者是来寻求娱乐快活。穷人们,赌博上瘾者,无非是在赌博的最初尝到了甜头,欲罢不能,想要盈利的最大化,所以赢的还想赢的更多,输得又想重新将输得赢回来,自然而然地,就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从而赌博成性,最终输掉了万贯家财,也输掉了人生。”
池南珍惊诧,“这么说,赌博可真是个害人的东西,公子,咱们还是走吧!”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