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哥呢?他为什么还没有来?”白靖雁噘着嘴吧问道。
孔潭溪道:“大王他,师尊他马上就到。”
“真的?”白靖雁欢悦起来,“傻哥哥是不是一听说雁儿过来,就立马来见我了?”
孔潭溪想起来古殇的暗中交代,只得摇头道:“不是,大王他刚才正在宫门外和百姓们说话,是我说师姐她想见师尊,大王才答应过来的。”
“哼!我就知道,可是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
“……他是大王,是我们的师尊,已经不是你的傻哥哥了!师姐,希望你可以看开些。”
白靖雁听了这话,眼眶里很快便滚落起泪珠。
孔潭溪狠了狠心,按照古殇交代的意思继续道:“师姐,你清醒清醒吧!大王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却还是执意收你为徒,人伦纲常之中,师父从来都是不能和徒弟在一起的,师尊这么做,其中道理你还不明白吗?”
呜呜呜……
书房中仅剩下呜咽声,白靖雁许是哭的累了,开始捶打孔潭溪的胸膛,“都怪你,混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告诉我师尊他就是大王,就是傻哥哥?”
“我……”
孔潭溪想解释,可是看着白靖雁哭泣的悲凉,终究沉默不语,任凭白靖雁捶打。
白靖雁发泄了一阵,又抱着孔潭溪痛哭,泪水几乎将孔潭溪的衣衫湿透。
许久之后。
砰砰砰!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古殇的声音传入:“潭溪,是我!”
“师姐,师尊到了!”孔潭溪轻声道。
白靖雁哭了很一阵子,其实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她一把推开孔潭溪,又将自己的泪珠擦拭干净,这才冲着门外道:“进来吧!”
嘎吱——
古殇推开书房们,面色从容,先是从孔潭溪的身上划过,目光中有鼓励和赞许,接着又轻柔地放在白靖雁的身上。
“小雁,好久不见了!”
猛的见到古殇,两人又是以彼此终于熟知的身份见面,白靖雁的目光有些痴痴。
“傻……我是还叫你师尊?还是大王?或者又是我的傻哥哥?”白靖雁小心翼翼道。
古殇笑道:“称呼而已,随你便了,只是你若是要用最后一个,就把“傻”字去掉吧,你的哥哥现在可不傻了!”
白靖雁道:“师尊,雁儿还是叫你师尊吧!”
“也好!”
“因为雁儿知道,雁儿的傻哥哥永远也回不来了。”白靖雁的话语间有些凄凉。
古殇看了孔潭溪一眼:“潭溪,外面的百姓们自发守卫王宫,这是心意,我这做大王的却不能视而不见,既然劝不了,你去给大家准备些火堆驱寒,再送些烤肉吃食,以表达本王的感激之情吧!”
古殇这是要支开孔潭溪。
孔潭溪却并不明白,但还是立马应道:“遵命!”说着便离开了书房,书房中就剩下了古殇和白靖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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