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死有许多种,如果人家太子不让你安然地死去,可以车裂,马车来回践踏辗压折磨而死;可以烙刑,在烈日下被烧红的铁柱烫死;可以五马分尸,五匹马让尸骨分家。
还有更多的刑法处决,每一种都不可能留有全尸,过程也会很漫长,极尽杀戮之本性。
成蟜上前,言道:“如果他们二人不说,大哥可以车裂一人,留一人,在酷刑下,由不得他们不说。”
众人听的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一对兄弟,对敌人可真狠。不狠不行,两人刚刚合好,父亲就被人刺杀。成蟜也看到,那一箭的创伤,就算能救活,父亲也不能理政。
父亲不能处理朝政,想要保住自己的权位,唯有跟随这位大哥,不能再有其他的非分之想。造成这一切的,就是这两位刺客。父亲万一不在,也就没人能制衡嬴政,毕竟嬴子楚与他最亲密。
青冥嘴角哆嗦,趟在血泊中,颤抖地言道:“是姬尚让我们见机行事,秦王在韩国边境练兵,我周朝首当其冲,只要秦王不能理政,秦国政局依然跌宕不稳,无心攻击我朝。”
嬴政皱眉道:“你在撒谎,刺杀父王,周朝还想不被我大秦攻击吗?”
青冥苦笑道:“秦国不敢攻击,我周朝的名望,在民间根深蒂固,倘若秦国全力攻伐,列国又会怎么看?他们必定再次私下联合,合纵抗秦,秦国做好这个准备了吗?”
嬴政抬头看向各国使节,言道:“列国使者怎么看?”
赵国使者站出,言道:“此二人必死无疑,但是他们说的话,疑点颇多。周朝哪里来的勇气,杀王刺驾?这个后果他们负担不起。还请太子放了姬尚,他毕竟代表了东周王,与面上还要给周朝一些颜面。”
魏国使者也道:“还请太子息怒,如果秦国真的要攻击周朝,韩国必在攻击之列。三晋同气连枝,如果秦国真的攻来,我等必定联合抵抗。”
齐国使者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周朝的过错,而是秦王的生死。”
所有人都点头,秦王嬴子楚的生死一日不清楚,他们这些使节也回不去。秦王的生死,将使秦国的政局又一次发生改变。如果掌握不到第一手资料,就无法对秦国的国策,做出合适的布置。
嬴政和成蟜相视一眼,也都明白这个道理,此二人敢来刺杀,必定不能留有后患。成蟜想了想,道:“请大哥斩杀了二人,替父亲报仇。”
杀父之仇,本来两兄弟一人各杀一人,才能报此血仇。成蟜提前说出来,就是告诉嬴政,你是太子,大家都以你为尊。你为君,他为臣,就不能越俎代庖。成蟜在此事上,角色转换的很快,已经表明了立场。
嬴政也理解成蟜的心情,走上前去,对二人道:“你们有什么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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