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交了矿石以后,管事并没有给大家多少食物,才造成大家这么穷苦。为了生活,只能进行耕种,每年都会饿死许多人。”
嬴政皱眉道:“仅仅耕种,应该死不了多少人才对。”
长桑痛心道:“如果只是耕种就好了,管事却要让许多人,继续去采矿,而且选择的是开荒的季节。圣岳是大家的信仰,人们不敢违背那里发出的命令,只能选出身强体壮的人去采矿,剩下一些体弱多病的人继续耕种。”
“为了这件事,女皇没少与管事争吵。但是玥卑女掌权多年,已经架空了女皇,而女皇姐姐也说不过管事,造成了现在的样子,只能请公子前来解决。”
“还请公子做主,扶桑人也是你的子民,总得为他们的生活着想一二。我们需求的不多,只想生存下去,只要驱赶了玥卑女就行。”
听到了这里,嬴政心底阵阵冷笑,获得好处的时候不去剑谷请安,遇到难事就找上门来,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圣岳这么富裕,没有一次供奉过剑谷,早就独立在外。圣岳根本不能与血凡楼相提并论,从绯月对鸠鹤的尊重可以看出,血凡楼多多少少,还经常与剑谷交际。
任绯月在剑谷怎么折腾,花费多少矿石和草药,血凡楼都能提供,自然得到绯月的信任。这些年来,嬴政可没有听说扶桑付出过什么。现在你开口闭口说自己的子民,早些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
对于扶桑人的死活,绯月早就无所谓,她只是为了十二铜人而来。要不是这里还有位川岛兢,她连想来的心思都没有。只有高手,才能提的起她的兴趣。
嬴政淡声道:“也就是说,现在圣岳有玥卑女控制,人们明着不敢违反蚕桑女的命令,私下里只听命于玥卑女一人的话了。那你再来告诉我,圣岳现在还听不听本公子的命令,那块绯月血凡圣碑,还在不在?”
长桑疑惑道:“什么圣碑?典籍中确实有圣碑的记录,但是管事管理圣岳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圣碑了,至少我就没有见过。”
旁边的一个家臣小声地言道:“公子还年轻,不知道陈年旧事,圣碑我就见过,十几年前被管事推倒了。你和女皇当年还小,才没有见到罢了。”
嬴政听的眉头直皱,绯月轻声怒道:“赐玥卑女一死,千姿和千寻联手杀了她。”
两女领命,千姿讥讽道:“公子和谷主不回归,连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绯月血凡的圣碑,扶桑人也敢推倒,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值得公子维护。”
千寻冷笑道:“只要谷主和公子存在的地方,必定有圣碑在,家里的圣碑一直耸立在三层广场,每代人都会鞠躬行礼。代代相传下去,不敢忘怀,居然还有处推倒圣碑的,这个势力已经不算一家人了。”
嬴政点头道:“长桑请记住,既然圣岳圣碑不在,就已经失去了我的庇护。我的家人有许多,如果不对圣岳进行惩罚,很难服众。直接带我们去圣岳,我要问问玥卑女,为什么要这么做?”
圣碑的存在,乃是当年血凡模仿剑谷石碑所创,每处圣碑都采用铁石锻造,花费甚巨。圣碑存在的地方,代表了两人的势力,如果圣碑不在,或是被人推倒,就是在打两人的脸。
虽然绯月不会专注外界之事,但是这样的直接打脸的行为,她还是懂的。多少高手死在她的手下,一直被众多高手仰慕,也没人敢破坏圣碑。
就连当初川岛兢最疯狂的时候,为了练习千人斩,杀戮无数,唯独不敢去碰触圣碑。所以绯月看他对自己尊重,才没有杀他,才让川岛兢活了一命。
长桑不明就理,圣碑居然还有这层意思在里面,可为什么圣岳的那些人,不对他和女皇等人说?
而身边的几个家臣,听的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