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香传令之后,回来一看,华阳夫人居然还没有休息。
“主子,夜已深了,还是早点就寝吧。”
华阳夫人愁道:“一想到秦武王的后人还活着,我就寝食难安,哪里睡的下去。老香啊,你是随我从楚宫来的秦宫,你那时候还小,宣太后来找我时,是我将秦武后的藏身之地告诉了她。”
“现在他的后人来寻仇了,我根本躲不掉,芈氏一族也躲不掉。”
老香叹道:“主子也没办法,宣太后来问你,就算你不说,别人也会说。这宫里的形势,我们比谁看的都清,如果没有宣太后的支持,我们主仆都难以在这宫里生存。”
“我记得当年那夜,秦宫血流成河,主子还没有出阁。如果得罪了宣太后,你就无法与先王嬴柱完婚,虽然先王是秦武王看着长大的,他们两人关系很深,但是为了在宫里生存,我们不得不听宣太后的命令。”
“就算后来先王知道此事,只是骂了主子一顿,也就不了了之了。先王并没有真的责怪于你,你又何必耿耿于怀,放不下呢?总之那个人,绝对不能留在世上,我们不便出手,就让胡姬公主派墨家的人去办吧。”
“他不死,我们都会死。”
华阳夫人捏紧拳头,咬牙道:“没错,他不死,我们都会死。”
……
……
甘泉宫,林叶走后,赵姬难以安眠。
想了想,悄悄打开密室之门,来到一处封闭的石室。里面有个水池,池中有一人,用锁链捆缚着,身上插满了银针。那人眼神空洞,好似对这个世界生无可恋,直到赵姬进来,才露出一丝悲戚的痛苦神色。
赵姬叹道:“血染孩子,你要坚强地活下去,哀家只能治疗你的外伤,却治不好的心伤。你的旧患复发,能稳定住你的心神,不使你疯癫,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血染脸色疾苦道:“夫人啊,您为何还要救血染,大哥、二妹都死了,独留我一人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我那可怜的二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就那么死在我的怀里。我好恨啊,墨舞安那个贼子,趁徐福不在雍城,在我们的酒里下了毒药,两大哥和二妹毒死。”
“我身体中本来就有血魔功法,体质与正常人不同,才捡回来一条性命。这次旧患复发,也只能继续研修血魔功法,才能给自己活的希望。”
赵姬脸色剧变,厉声道:“那种功法不能再练了,胡姬和叶子说的很清楚,那是种提前激发人体潜力的邪恶功法。大家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才能让你改修其他功法,你可不能自寻死路。”
“在雍城的时候,我与你们三人交往最多。雍城兵符失窃,我第一时间赶到雍城,才发现你们被人所害,心里比谁都愤怒。万象云和墨舞安跑了,你告诉我,在他们两人之中,是谁害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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