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开春,大战即将来临,如果禁卫军不稳,那么戍卫军也会跟着军心不振,那还何谈与列国交战?这口气,我是给军方出的。牧场指挥权,羽儿无可替代,我不会做那种临阵换将的昏君。奶奶啊,政儿真的长大了,我的女人也能够独挡一面,前提是,你们能给她一条活路。”
夏姬彻底沉默了,她无言以对。一个简单的要求,竟然引出这么大的麻烦,难怪零羽吓得惊慌失措,如疯了一般逃离紫竹林。
她不能说不知之类的话,因为她的秦国的太后,岂能对宫里的事情,对军情不知?不说话还好,万一说错了,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再看行走在秦宫的零羽,这一次她走的不太急,她没有去钟殿,而是走到各个妃子的宫殿,逐一敲起了宫门。
有的说主子睡了,有的说去其他殿里睡了,更有的说去钟殿留宿了。还有一位更是离谱,居然说去寝殿侍寝了。
这样的鬼话居然都能编的出来,零羽有点哭笑不得的模样。
零羽拜访的越多、敲门的越多、吃闭门羹的次数不断的递增,看的桃花胆颤心惊,全身发抖。心里在狂呼,那可是妃位很好的零羽美人,在宫里的地位,除了三位太后,也就君夫人敏代、林叶和自家大师姐比她高,余下的人,都比零羽低,她们岂敢不接见?还编出那么荒谬的谎言。
特别是在林笙的坟墓前的嬴政,听的面红耳赤,粗气直喘。低沉地言道:“夏姬奶奶,我想杀人,我真的想杀人,这还是本王的妃子吗?我把林笙妹妹带回家了,宫里谁不知道在华阳宫这么醒目的位置,我在陪着谁?”
“实在是种嘲讽啊,我都养了一群什么样的女人?下人们怎么敢编出如何荒诞的理由?这是侮辱我,让我家林笙妹妹回家了都不得安生啊。”
夏姬只传音了一句话,道:“想杀,那就杀吧。”
在这一刻,夏姬也忍不住了,什么样的借口都可以编,唯独不能编侍寝之事。林笙之死,本来就让嬴政内疚万分,居然还有人敢编侍寝之语,简直不知死活。
而华阳夫人,在老香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到嬴政的身边,怒道:“政儿,当零羽回来,就准备杀人吧。秦宫几十年,我就从来没听过如此荒诞不经的理由,实在犹如皇族脸面。妃子要打入冷宫,下人们要全部处死,方能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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