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激动嘛,”段明朗安慰着愤怒的唐钰:“不就是一起出入在同一家酒店吗?或许只是相见恨晚的好朋友,喜欢在漆黑的夜幕下一起手拉手聊天而已,根本没有什么的啊。”
唐钰听到这样更加的愤怒了:“还手拉手!在漆黑的夜幕下!她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段少打了个响指,红色液体再次被注满酒杯:“你消消气,来喝点东西缓解一下。”
愤怒当头的唐钰也不在乎酒杯里的是什么,一饮而下。
段少将醉酒的唐钰拉上车,带到那个自己去过一次的地方。呵呵,多少富家女羡慕唐家大少的痴情和专心,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把持的住吗?
段少神清气爽的敲开了眼前的门,满心期待着下一秒的情景、
“大半夜的谁来了。”欣然揉着惺忪的睡眼,从猫眼上看窗外的一切。咦?郎君为什么和唐钰在一起,而且唐钰怎么好像喝醉了?慌张的打开门,看着郎君将唐钰放到床上。
欣然看着唐钰,又看看郎君:“你们俩认识?”
郎君看这欣然在灯光下闪闪亮的眸子,无奈的仰头:“你果然是将那天酒会的事情忘记了,我本名叫段明朗,是唐钰的故交了。”
欣然一时想不出郎君所说的酒会,而且也没有心思探究这件事情的原委,现在的欣然只想给唐钰倒一杯热水,用热毛巾擦擦脸,因为唐钰看起来好痛苦。
郎君看着眼前深情款款的欣然,不由瘪嘴,天下的痴情人都聚到一起了吗?
“那你忙吧,我先走了,有事情叫我。”郎君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欣然将段少送到门口,在门口的时候郎君再次打量了一下欣然。由于已经是深夜,欣然只是穿着一件丝绸的睡裙,曼妙的身姿在睡裙的遮盖下依旧势不可挡的散发出诱人的味道。小麦色的肌肤虽然不似嫩白肌肤的温柔,但更加的热情似火,但是还缺点什么。
段少伸手上前,欣然下意识的后退,却没有躲过郎君的手。郎君小指一勾,欣然扎着头发的皮圈便掉了下来,头发四散开来。好柔软的头发,郎君下意识的想。看着披着头发,满脸莫名其妙的欣然,郎君点点头,嗯,这样就和那个女人比较像了。
欣然笼着披散的长发,没顾得上再去找一个皮圈,直接去厨房倒了一杯柠檬水给唐钰。走进卧室,唐钰脸上滑落两滴晶莹的液体。他是在哭吗?为什么?为了谁?
唐钰见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影走了进来,仔细一看居然是曼菲菲那个狠心的女人!将曼菲菲用力拽过来,使劲摇晃:“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答应你给你留足了空间,你怎么可以用这个去挥霍!”曼菲菲脸上一脸茫然,唐钰心中的愤怒烧得更旺,“现在还在给我装无辜吗?你以为不承认我就不知道你和别的男人厮混!”说完,唐钰狠狠的咬在了“曼菲菲”的脖子上、
欣然脖子吃痛,可是心里更痛。因为唐钰看起来真的好难受。自己的情敌叛变了,可是现在感觉起来,欣然情愿她没有。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唐钰的背,任凭唐钰在自己身上留下将要见血的齿痕。明天会后悔让唐钰这样放肆的侵‘犯’吗?欣然问自己,答案是肯定的,因为现在的自己完全的成为了一个替代品,被死死的扣上了一副叫做“曼菲菲”的帽子,可是自己又不忍心推开唐钰。自己真贱,欣然鉴定完毕。
唐钰在欣然身上兴风作浪,除了唐钰刀枪入库的时候欣然忍不住的疼痛到颤抖,欣然在都扮演一个听话的安抚角色。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唐钰好不容易昏昏睡去,欣然却没有一起入睡的打算,身上的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尤其下面更是痛到撕心裂肺。可是欣然不敢哭,害怕影响了唐钰的睡眠。如果说越爱一个人就会越贱的话,那自己应该要贱死了。
唐钰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皮时,欣然下意识的闭眼,然后欣然感觉到了唐钰对自己的抗拒,心头作痛。而唐钰也很接受不了自己眼前的一切,自己居然和她上床了?!
唐钰掀开被子,静静的下床,丝丝点点的血迹落入唐钰纠结的余光里。额头皱了起来,走进洗手间,狠狠的捶在浴室的墙上,“嗵”的一声,欣然的心也跟着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