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梨曾经亲身经历过这样的药物伤害,此刻内心充满了愤怒,他厉声道:“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仁脸色骤然变得惨白,惊恐万分地跪倒在地,不断磕头痛哭流涕,“公子、少奶奶,请你们饶恕小的吧!小的实在是迫不得已呀!一切都是吴夏指使我做的。她许诺只要我在松子公子的茶水中投放这种药物,便会嫁与我为妻。我被贪念蒙蔽了双眼,才才犯下如此大错。恳请公子和少奶奶开恩,宽恕小的这一回!”
韩一梨怒哼一声,眼中闪烁着鄙夷与愤恨之色,“吴夏?”长相普通、相貌平平无奇。平日里性格羞涩内向,言辞稀少。
谁能料到,那副沉默寡言的外表之下,竟深藏着这般狡诈阴险之心,甚至不惜施展出如此卑鄙龌龊的伎俩!
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今日顾松子不幸落入她设下的陷阱之中,外界之人将会怎样嘲笑他顾家家教松散,管束无力。
韩一梨眼神冷冽地斜睨了一下张仁,用冰冷至极的语气说道:“张仁啊张仁,你可是本公子从韩府带出来的人呐!真没料到你居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和吴夏一起把这种龌蹉肮脏之物带入府邸!”
此时此刻,张仁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声泪俱下地哀求,“公子……公子,小人知错了.都是小人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请您高抬贵手饶过小人这一次吧!”
张仁心中懊悔万分,他后悔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听从了吴夏那个女人的蛊惑,去外头搞来这些要命的东西。
要知道,吴夏因为跟顾松子有着姻亲关系,就算被发现犯错,只要顾松子出面替她说几句好话,顾雨和韩一梨最多也就是将其逐出府邸罢了,并不会拿她如何。
可自己却完全不一样啊!
自己不过是韩一梨带到顾家的一介奴仆,如今犯下这般大忌,触怒了自家主子,恐怕等待自己的不仅仅只是被驱逐出府这么简单,搞不好韩一梨盛怒之下还会直接将他们全家都给变卖发落出府。
想想外面如今的世道,张仁真想给自己几个耳光。
让自己犯j看上吴夏……
面对张仁苦苦的求饶,韩一梨根本无动于衷,甚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身为下人,就该本本分分做好分内之事,瞧瞧你今天干得好事儿,仅仅只是为了讨一个女人欢心便胆敢冒险把这种下三滥的药物偷运进府内,来日若是为了谋取私利岂不是连自家主子都会惨遭与你的毒手中?”
“我顾家,自然已是容不得你这等蛀虫,管家,将此人及其家眷全部发卖至边疆苦寒之地,任其自生自灭吧!”说完,他猛地一甩衣袖,示意管家立刻带人动手,同时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还试图开口狡辩的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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