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以为,这些人,当如何处置?”巍峨的宫楼之上,俯视着宫门前跪倒的那些贵族子弟,温文尔雅一笑,刘珝轻声问刘琤道。
紧紧关注着刘琤面上变化,还是那副平静至极的表情。侧目看了刘珝一眼,刘琤头稍稍一低:“这些都是有罪之人,全数下狱!”
“这些人中,可有些前线大将的亲戚子侄,若是过激,再引发出什么变乱,你我可担待不起啊!”刘珝指着其中一人,意有所指道。
那是贺兰当阜的幼子,贺兰莫,受人蛊惑,脑子一发热,也加入“请愿大军”。如今正于宫城前,惶惶不安,忐忑不已。
“父皇的诏令在前,我等当奉诏行事,这些人只要参与了,都不可方可。值大夏危急之时,需用重典!”刘琤一脸的坚定。
刘珝眼珠子一转:“像贺兰莫这样不通世事的少年,情节不深,令其归府反思即可,皇弟以为如何?”
“先行下狱,容后处置!”刘琤沉吟片刻,抬起了头:“孤还有公务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说完对刘珝一作揖,漫步离去。
对贺兰莫等功勋子弟的处置,刘珝做出一副听自己意见的姿态,就是想让自己接过这烫手山芋,刘琤心里清楚。不过,他还就接过了,该下狱下狱,该查办查办,他要让刘渊看到自己的魄力。
宫门之下,一队士兵已经上前将那些人羁押下去。刘琤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转角处,刘珝重重地舒了口气。
“殿下!”一名宫中宦官凑到刘珝身前。
“讲!”仰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刘珝随口吩咐道。
“前日,郑王殿下又到上林苑行猎去了!”
颇有深意。
“是嘛!”刘珝眼神发亮,嘴角挂着笑容。
......
北方大战,耗时近月,夏军竭尽全力,挡住了赵魏第一波进攻。
在胡夏关中生乱之时,曹操的中原郡县面临着数千夏骑的侵掠。袁绍大举西进,他的后方,河北大地也开始步两方后尘。刘渊令至后,准备妥当的塞外铁骑数万,大举南下。
虽说河北之地,一马平川,铁骑纵横,无所顾忌。但塞外之众,想要入幽下冀,可不容易。在幽北,山川连绵成片,关隘甚多,成为胡骑南下的阻隔。
尤其是在幽州有良将的情况下,更是难上加难。张郃坐镇幽州多年,典全州军事,修缮关防,防备胡夏。
初时,万俟槿与柯能统军直从弹汗山南下,张郃只命重军严守居庸关,便将之防御于塞外。从飞狐道至居庸关,再到卢龙塞,这数百里的崇山峻岭,牢牢地保护这幽冀平原。
万俟槿不得破关而入,只率军劫掠代郡、上谷而郡。收获不菲,但他这南下,可不同以往,是要深入幽冀,扰袁绍腹心的。
受阻于居庸关外,有试过攻城,撞了个头破血流。对两郡士民百姓,大加抄掠杀戮,意图引诱赵军出击。可惜张郃虽然深恨夏骑恶行,头脑却一直清醒着,只是接应逃难百姓南入安置,依旧谨守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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