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经年过劳,身体早是疲惫不堪,伤了根本,骤遇风寒侵袭,再加心有郁结,方至此大病!”孙勖看向刘渊:“日后,陛下不可太过操劳,不宜动怒,还有......”
“还有什么?”见孙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刘芷问道。
孙勖稍稍低下头:“还有少近女色,需固本培元。”
刘芷闻言,看了刘渊一眼,这,是刘渊能禁得了的吗?
“朕知道了!”刘渊淡淡出声:“你退下吧!”
“诺!”孙勖屈身:“臣告退!”
“扶朕起来!”感觉到自身体确是恢复了不少,刘渊转头对刘芷吩咐道。
刘芷亲自将刘渊扶起,命人取来靠枕,垫在其背。
“命贺兰蠡去政事堂,将近日审查之诏令给朕取来。再准备一张小案,置于榻上!”刘渊朝左右吩咐道。
“诺!”
“陛下!”见刘渊这般吩咐,刘芷哪儿还不明白其打算,当即劝道:“孙勖方才有言,陛下不可太过操劳,还是再多修养一阵,国事自有大臣们处理就可以了!”
刘渊轻摇两下头:“朕倒想不操这心,垂拱而治,而天下太平。可惜......”
可惜什么,刘渊倒没说出口。
见刘渊那表情,刘芷心中微叹,她亦知晓是劝不住刘渊了。
孙勖悠悠然地步出殿门,在外立时有一名身着夏宫医正服饰的青年人凑上前来,接过其手中的医匣:“也只有老师,能亲自为陛下诊病了!”
孙勖淡淡一笑:“回太医署,吾要为陛下配药!”
“有老师在,经过这几日,想必陛下已无恙了吧!”青年医正似是随口道。
脚步一停,苏勖玩味地盯了其一眼,冷着声音:“这,是你能打听的吗?”
为苏勖一瞪,其人缩了一下脖子,讷讷不安。
苏勖在前,面露哂笑不已,眼中冷意更甚。这厮,竟然欲从自己这儿探陛下之病情。原本带着此人,是见其颇为伶俐,方便使唤。如今看来,却是过于伶俐了,此人恐怕与某位皇子有所牵扯了。
此人当舍弃,苏勖暗道,反正他可不会缺弟子与使唤之人。
一旁的青年医正浑然不知,仅以一问,就被苏勖舍弃,此生难有晋升之日。
在刘渊卧病的这段时间,大夏朝廷,表面安稳。事实上,没了刘渊还真不行。没他亲自把舵,诸多政务滞延,倒不是臣子们无能,实在是许多事情没有刘渊的意志,他们不敢自专。
朝野上下都迫切地,希望刘渊能够尽快恢复主事。
同时,晋王监国,更令朝野震动。陈、周、郑三王,集体失声,面对刘渊这种安排,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哪怕让兰稚,让王柔监国,他们都尚能接受,唯独让刘瑞。这背后的意味,让他们心绪难平。
养了半个多月,刘渊的病便好得七七八八,但未归宣室理政,传讯门下,授以全权处理政务。自己则流连于各殿后妃处,温存一番。知道色是刮骨刀,刘渊此次是真的“干劈情操”,没有一点涉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