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佑则感慨程可佳的通情达理,而程可佳却感叹顾家二三房人的厚道。
第二天,顾佑则去了官府,端良氏来到长园,她悄悄与程可佳说:“弟妹,你知道长房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可佳抬眼望着她,低声说:“谁生病了吗?”
端良氏轻轻的摇头说:“大夫人现在还不曾生病,我瞧着她也应该快要到生病的时候,如今长房是由大嫂嫂来管理内宅的事务。”
程可佳略有些诧异的瞧着她,低声说:“大夫人几时又招惹了你?”
端良氏一脸不悦神色说:“她故意寻婶婶说的闲话,便是招惹了我。
你说,则弟辛辛苦苦在外面奔忙一场,外面的人,尚且还在夸赞则弟一行人的行事谨慎仔细,这自家人,却恨不得那脏水全倒在则弟的身上。
如果说则弟一直不敬重她,她如此行事,家里无人会说任何的话,哪怕是会受到则弟的牵连,大家都能够体谅大夫人的不容易。
可是则弟一直非常敬重大夫人,他从外面回来,他先不回长园,他都要去给各位长辈们先请安,这般的孝顺心意,大夫人也不是没有夸过。
如今她为了她那不懂事的儿媳妇,她竟然是听信了小儿媳妇娘家特意上门来说的闲话,然后也不分青红皂白只管往外面说。”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的神色,她想了想,她还是为顾大夫人说了一句话:“大夫人还来不及及往外面说闲话。”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叹道:“弟妹,你和则弟太大度了一些,才会容得长房一次又一次的这般行事。”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叹道:“昨天,我家爷与我说,三位祖父的年纪大了,家里的事情,最好不要烦扰到老人家面前去。
我点头后,他再与我说,大伯父自来身子不太好,能够活到如今,那是大伯父生来性情豁达行事公正。
小嫂嫂,我还是只能点头。我见到大伯父次数不多,可是我也瞧得出来,大伯父的身子是弱了一些。”
端良氏望着程可佳叹气道:“我家爷也是这般的与我说的,不过,比则弟多说了一句话,说你们夫妻都能够容忍下来,我们就不要再生那种闲气。”
顾家的人能够容忍自家人,可是顾家的男人们却不会放纵月家人。
顾四老爷顾五老爷直接寻月将军说话,月将军瞧着顾四老爷和顾五老爷的时候,他的心情很是复杂,偏偏面上还要笑脸相迎。
月将军是游击将军,他的年纪比顾四老爷和顾五老爷大,但是他的官品比这兄弟两人都要低。
月将军的心里面明白,他能够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
月家下一辈的人,都不是能够吃苦的人,月将军的心里面着急,也只能盼着他们早一些知事。
月氏和顾佑秀的亲事,月将军在里面是暗暗的使了力气的,他是努力让月氏知道顾佑秀的情深一面。
自月氏和顾佑秀成亲后,月将军是感觉到一定的好处,只是他怎么也不想到月氏会是那样的一个独特痴情人。
月将军最初听说月氏把院子和房间布置的精致,他很是高兴,自认为武将家也是能够出一位行事优雅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