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莲花杯里的清水,已经变成黑色。用葫芦吸了水中黑气,一锤封印。
收法器后对卓紫妍说:“好了,咱们走吧。”卓紫妍对我所做的一切视而不见,就认为我是在装神弄鬼。
这次走很长时间也没再出什么事,不过我却感觉到不对劲。先是后背发硬,绝对不是被什么上身,那种发麻发紧发沉的感觉。
然后是手脚也发硬,并且开始疼痛。有些怕风怕光,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我边走边使劲活动双手,掐自己的穴位,让意识清醒。这也绝对不是,被上身留下的后遗症。
应该是跟寿衣有关,绝对是寿衣在作怪。因为我越来越灼热,呼吸急促,看卓紫妍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向往。
卓紫妍也发现我不对劲,警惕的往旁边闪一下问:“狗屎,你想干什么?”
“我想脱衣服。”我停下来,急忙脱掉寿衣。我想烧掉寿衣,可是用打火机一燎,就感觉到皮肤一阵烧灼的刺痛。
就像燎在我的皮肤一样。我又试一下,这寿衣就像我全身的皮肤一样,燎哪哪疼!
坏了,老子中招了!我挖个坑,把寿衣埋了。本想施法,但是脱下寿衣后,法力全无。
我试着往前走,走出八步后。我的皮肤就像要被撕裂一样,疼的我出一身冷汗。
想起爷爷曾经说过的
“八步阴扒皮”,没想到真的有人会这法术!这下我死定了,我不能离开那寿衣八步。
否则我就会像那黄皮子一样,整张皮都会被扒下来。我把那身大红寿衣又挖出来,叠好放进风水袋中。
风水袋内是密密麻麻的朱砂咒文,曾经被姥爷爷用法力加持过。放在风水袋内,觉得对我的意识影响不那么大了。
我这才稍微松口气。肚脐一阵刺痛,吐出一口黑血。这次元气伤的,比上次针刺肚脐还厉害。
走路都直打晃,底轮也关闭了,我连最起码的灵气都没有了。底轮主灵气,脐轮主灵力,太阳轮主法力。
关闭两个脉轮,此时我就跟街边算卦的老头一样,无法通灵,要是再给人算卦,就只能靠嘴瞎忽悠了。
天亮了,山路上渐渐有了行人。卓紫妍看到有拉客的黑摩的,突然改变主意。
说她不想去瓮村,不想见何雯。想回镇上,说镇上有宾馆,村里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回家?”我不解的问。
“我才没那么傻,我回家,你还会用法术把我弄回来,我可不想再被装到棺材里,臭死了!”卓紫妍一脸聪明的说。
好吧,你赢了!我一脸无奈的摇摇头。我拍下摩的的照片和车号,让卓紫妍到地方给我报平安。
“少来,你会法术,用得着报平安吗,不用你假惺惺的关心我,姐不领情。”卓紫妍说完,坐上摩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来时就知道有摩的,张嘴就要二百,我没舍得钱。中午时分,总算走到瓮村。
看到村口有个老头,背对着我,正在往村里走。我快步赶上去,在后面招呼道:“大爷,何雯家怎么走?”老头一愣,转过身,瞪着一双死人眼看着我,我当时就懵比,这老头竟是小雯的雯姥爷!
一时脑袋短路,不知道该打招呼还是装不认识。确实,我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娃。
从小跟爷爷学风水相术,不太会跟人打交道。雯姥爷看我一眼,一句没说,转头就走。
这让我少去很多尴尬。我松口气,特别纳闷,雯姥爷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先不管他,赶紧找何雯。我继续往村里走。看到一个坐在路边,用三轮车卖菜的女人,我上前打听。
女人一指小雯的雯姥爷说:“那个就是何雯的雯姥爷。”小雯,何雯,原来小雯就是何雯。
我这不是骑马找马吗?我的脑袋被梦魇了,怎么就没去想小雯就是何雯呢?
就以为何雯远在千里之外,不可能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小雯。见女人很爱说话,我就问:“你今天见到小雯了吗?”女人摇摇头说:“没看到,她不怎么在村里走动,可能去瓮底的瓦罐坟了吧。”原来当地人把村头叫瓮口,把村中间叫瓮中,把村子的最里面叫瓮底。
以前听我爷爷讲过瓦罐坟。在古时候,就是活埋六十岁老人的坟。我很奇怪,就问女人:“何雯为什么要去瓦罐坟?”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