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经完全目瞪口呆,有些难为情的小声问道:“能破解吗?”
我道:“能的,只要您断掉入体的寒气就可以了,估计十天半月也就自然恢复了。”
听完我的话,女人脸上顿时现出不解和疑惑的表情,
愣了一下道:“师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连一点凉的都不敢吃,怎么断?”
本来我以为她喜欢冰火两重天,
猜想是冰溜子之类的。
但从她表情,我感觉自己推算错了。
再细看,不禁一惊,刚才我只注意她财帛宫的鼻骨线不正,
此时她一侧脸,连鼻骨线的阴影都是歪的。
主大凶之兆。
这女人离死应该不远了。
我一急,连招呼也忘记打,伸手就去翻看她的上眼白。
女人没惊也没躲,而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让我看。
能看出她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女人,
她从我神情看出她自己有大问题,所以老老实实的让我检查。
从她上眼白,能看出浅淡的黑色雾状残留,
说明她被脏东西上过身,
而那脏东西只是跟着她,并不停留在她的身上。
这样看来,那脏东西应该是借别的男人身子,跟女人行夫妻之事,
所以女人才会寒气入体。
于是我胸有成竹的说道:“你先跟男人断了那种关系,否则的话,你活不过一个星期。”
女人身子一震,而后迅速恢复常态道:“有那么严重吗?况且我单身已经快半年了,哪来的男人,师哥是故意吓唬我,好多收点钱吧?!”
不对,她说没有男人,从眼神中能看出她没撒谎,
那么就是阴灵本体在纠缠她。
我于是盯着她的眼睛道:“你这些日子是不是睡觉时,总梦到同一个男人?”
女人总算是被击中要害,大惊失色的连连点头。
我又追问道:“那个男人每次都是整夜纠缠你?”
“嗯。”女人又难为情的点点头。
我收回目光道:“你的病因就是那个男的造成的,看相一千,如果用我破的话,三万,先交一万,事成之后再交两万,不成退款。”
女人一看就是个不差钱的主,可听到我说三万,就有些犹豫。
看我一眼道:“一般破解不是两万嘛?”
这女人真特么够可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讨价还价,
真是把钱看的比命重!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你就找一般去破吧,我从不还价。”
女人听我这样说,放下一千红票子,起身就往外走。
走的并不快,不是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我知道她在等我妥协,往回叫她。
能看出她是个做生意的,并且是从站柜台卖货起家的,
很善于玩这些砍价的小套路。
我眼皮不抬的开始打游戏,根本不在意她的离开。
女人走到门口,推开门,停了一下,才转身走回来。
走到我面前,面不改色的解嘲道:“三万就三万吧,我也不想再到别处说这事,怪难为情的!”
说完后,把一万票子放到桌子上。
我这才停下打游戏,看她一眼,郑重的说道:“想让我破,我问你什么,必须跟我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
女人身子一僵,立刻恢复平静,轻轻点下头。
我掐着指头问道:“近一两年内,是不是有个男人因你而死?”
女人的瞳孔一紧,抿着嘴唇朝我点下头。
我又掐会指头道:“跟我说说,他是怎么死在你手里的?”
女人垂下眼皮,陷入沉默中。
好像往事不堪回首,好一会,她才从名牌包中抽出一根细烟。
吸了一口后,才艰难缓慢的跟我说起来。
女人叫张蓉蓉,是单亲家庭,跟着父亲生活。
父亲在五金城附近开了一家小店,卖劳保用品,生活还算过得去。
初中毕业后,就不再念书,到小店中卖货。
后来父亲得了股骨头坏死,把家里的钱都用光了也没治好,死在医院中。
张蓉蓉就一个人经营小店。
在一次闺蜜的聚会中,张蓉蓉认识一个男人,在银行上班。
男人比张蓉蓉大二十岁,还是单身。
张蓉蓉在调查那男人确实是单身后,才答应做那男人的女友。
相处一段时间后,张蓉蓉发现那个男人特别好色,
就提出来分手。
那个男人不干,死命的纠缠张蓉蓉。
有一次张蓉蓉半夜回家,那男人在半路截住张蓉蓉,
把张蓉蓉拖进绿化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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