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晨坐在车后座,拿着相机对着外面的一个女子连拍了几张照片。
他实在是不想出来啊!
不是不想查案,而是,他们头儿和那位齐科长凑到一起,他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好不啦!
不过,这个叫葛瑞鸿的女的,能被他们头儿和齐科长重点关照,难道,这个葛瑞鸿可能会是凶手?
想着,樊晨盯着那个消失在居民楼拐角的女子。
一身修身毛呢大衣,长发飘飘,穿着低跟皮靴,整就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啊!
身材也不错,纤细有度,气质都蛮好的。
“秦队觉得这人的身形相似度如何?”樊晨正想着,就听到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开口了。
“监控视频里的人有点塌肩,她这样并没有。”秦肖摇摇头,真的有点不太好说。
“站在法医的角度看,这个人跟监控视频里的人,相似度,最低百分之八十。”齐湛低低的嗤笑一声。
“我去!那不就是她了么?”樊晨闻言,惊呼一声,“头儿,咱们貌似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哎!”
光凭身形这一点是远远不够的啊!
“会有的。”秦肖低喃道。
樊晨张了张嘴,最后,挠挠头沉默了。
低头将葛瑞鸿的资料调了出来。
“二十八岁,研究生学历,工作……”看着葛瑞鸿的工作履历,樊晨的眼睛慢慢瞪大了。
“头儿,你跟齐科长说的变故不会就是指这个葛瑞鸿丢掉了一份特别好的工作吧?”樊晨懵然的问着两人。
“风光了多年,一朝之间,被人唏嘘,即便在车别人看着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有的人大概不那么想。”齐湛语气清淡,带着一丝嘲讽的说道。
秦肖听着他语气,眉头动了动,却是没有接话。
他懂犯罪心理,看过了太多人,包括犯人,那是不是对人/性有着诸多失望?
“那个……齐科长……”樊晨听着他这话,挠着头,难道,真就是靠着这些“分析”么?
他们警察办案得有实证、铁证啊!
“樊晨,咱们打个赌吧?”齐湛听着他吞吞吐吐的话,转过头,笑问,“秦队,做个见证?”
“有意思?”秦肖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别说樊晨不会跟他打赌,即便会,也没有胜算。
无论,现在有没有证据,证据,总会有的。
“嘿嘿,算了!”樊晨咧咧嘴,憨笑一声。
不了解齐湛,他了解他们头儿啊,看这样,摆明了,他们头儿是赞同这位齐科长的。
这会儿,樊晨才有些反应过来,他们别不是在这里“等”证据的吧?
“兰哥,你们查到了什么?”等樊晨买了午饭,三人在车里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兰镇北他们终于来电话了。
“头儿,根据调查,那个葛瑞鸿很符合你跟齐科长给出的画像。”兰镇北语气有些冷沉。
“说说。”秦肖开着免提,将手机放在前面的支架上。
“听葛家的邻居说,这葛瑞鸿的父母管女儿管的那叫一个严,稍有偏差就是一顿打骂,从小到大,亏得是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不然……”说着,兰镇北叹息一声。
“这好容易毕了业,又被逼着公考,这葛瑞鸿也是争气,还真就一路顺风顺水的就业了。”
“不过,前年不知道什么原因,葛瑞鸿突然辞了职,在家闭门不出,她父母怎么骂都没用,有一段时间她甚至躲在老房子里不见人。”
听到兰镇北说老房子,秦肖不禁与身旁的人对视一眼。
“后来,据说是父母先服了软,将人劝了回来,听说还去医院住了几天,后来,看着又正常了。”
“他们家今年没有什么事发生?”秦肖问道。
她知道一定有,不然,兰镇北不会说葛瑞鸿符合画像。
“今年年后,葛家老两口放话说,要给女儿找对象,周围的人说,葛瑞鸿抗议过,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抗议无效。”兰镇北叹口气。
“别说,还真是有人给介绍了,但,最近是没有,现在,都在传,这葛瑞鸿怕是有什么问题。”
“她当初为何辞职?又为什么在家闭门不出?”秦肖疑惑的低喃道。
“兰哥,你和天睿亲自去她之前工作的地方问一下。”秦肖眸色暗沉的说道。
“是。”兰镇北应了声。
“头儿,没有葛瑞鸿现在的就业记录,可是,刚刚看她像是一副刚下班的模样。”樊晨见两人沉默着,低声,疑惑的问了一句。
“小樊同志,稍安勿躁啊!”齐湛看着身边思考的人,回头冲樊晨笑了笑。
樊晨脸色微僵,这位倒是真笑的出来。
还笑的挺好看!
三个人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眼见都快下午三点半了,那栋楼的拐角处,终于,出现了他们想看到的身影。
“小樊同志,葛家的老房子在哪儿啊?报地址吧!”齐湛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哎?”樊晨疑了声,难道,他们不得跟着,看看这个葛瑞鸿到底要去哪儿么?
“地址!”齐湛无奈的重复了一遍。
还是跟他家队长大人说话轻松,跟这小子说话,费劲!
“哦。”樊晨瘪瘪嘴,报出一个地址。
他们头儿怎么都不出声了啊?
“永昌街还真是瑞海的老街了!”听着樊晨报出的地址,秦肖才叹了口气,说道。
“刚下了通知,今年年底彻底拆完嘛!”樊晨点点头,说完,自己也是愣了。
他终于是明白了,原来,他们头儿跟这位科长分析的真是一点不带差的。
我去!难道,那什么犯罪心理和什么推理学,真这么厉害?
“先辈们有句话说得好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齐湛没回头,对樊晨的反应也是料到了。
“这世上啊,人太多,所以,总有许多事想法大胆、诡异的让人意想不到。”
“额……齐科长说的是!”樊晨咧咧嘴。
“永昌街现在应该还有一些人吧?”秦肖没理会他们的对话,径自思索着。
“她应该没有帮手才是!”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象,秦肖低低的缓了口气。
“已经变/态的人,不能以常理论之。”某科长文绉绉的来了一句,听的秦肖直想翻白眼。
“秦队,觉得当初她辞职的原因是什么?”察觉她的反应,齐湛忍着笑问道。
招惹他家队长大人,才最有意思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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