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芳刚刚走出房门,守门的两个青年就被邱玉渊叫了进去,吩咐了一阵,说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随后就将二人赶了出来,紧紧地闭上了房门。
邓芳站在院内,见到这番情形,后悔不已,自己没有把持住自己,这下不仅弄得含含身上的伤势加重,还惹了邱庄主生气。
想到这里,邓芳脸上的愁容难以遮掩,一览无余。
守门的两个弟子看不过去,出言相劝,说有庄主在,杨含含必定不会有事,让邓芳回去,邓芳傍晚之时再来接人便可。
听二人这样说,邓芳也只能先行离去。
回到住处,他心烦意乱,走到隔壁净尘居住的房间,诉说了此事。
净尘听后,也埋怨邓芳一阵,说难怪邱玉渊庄主要生气。
但见邓芳一脸苦涩,净尘又安慰邓芳,说邱庄主既然说时日久一些,便还是有办法,让邓芳放宽心。
邓芳明面上点头,但心中还是有些自责,转身回了房,躺在床上,心中还在担忧着杨含含。
反观杨含含这边,邱玉渊又像昨日一般为她疗伤。
可今日却与昨日有所不同,从邱玉渊双掌中传来的力道不仅没有令杨含含感到舒畅,反而还令杨含含感到胸闷气短,有些难受。
杨含含觉察不对,向邱玉渊诉说了这般异样。
邱玉渊略带埋怨地回应着,说她昨晚与邓芳在一起,损伤了元气,让原本就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此刻的她难以承受自己的内力,这才会感觉到难受。
杨含含听了,自知理亏,不敢再问。
邱玉渊为了让她安心,解释说这种情况几日十分正常,几日便好,让她安心。
既然邱玉渊这样说了,杨含含虽说心中还有些疑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一切听从邱玉渊的安排。
到了傍晚,邓芳早早地就在邱玉渊的屋外等着,心中焦急,邓芳站在门外四处张望,但却又不敢进去。
等了好久,终于听到屋内传出邱玉渊的声音,让邓芳进来。
邓芳推开门,走了进去,却见邱玉渊坐在椅子上,又是昨天那副疲惫的模样,只不过好似今日的脸色更加疲倦。
而杨含含则脸色苍白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气色比之早上来之前还要差好多。
“含含?”
邓芳迅速走到杨含含身边,握住了她那冰冷的手。
杨含含抬起头,冲着邓芳虚弱地笑了起来,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看到杨含含变成了这副模样,邓芳连忙向邱玉渊问道:“庄主,含含她怎会这样?”
邱玉渊笑着摇了摇头:“含含姑娘身体太过虚弱,一时之间难以承受我内力入体,但你无需担心,几日便好。”
说罢,邱玉渊仿佛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从今日起,你断断不可与她住在一起!”
邓芳看着杨含含惨白的脸,点头应了下来:“好,今日起我不会再碰含含。”
邱玉渊看着邓芳那副深情的样子,补充道:“柔情在前,英雄怎能自持?我另外给含含姑娘安排一间住房,从今日起,你不要再见她!”
“不要见她?”
邓芳眉头一皱,心中难以接受,急忙询问:“庄主,这是为何?”
“你二人日日见面,牵扯彼此心神太多,实在不利于伤势恢复,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