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家伙正跟我使性子,撵都不会走,只得由他在旁边坐着,我不同他讲话,只跟曾柔吃酒取乐。有胖头陀在场,曾柔有些拘谨,我便教她猜拳。小姑娘脑子似乎在这方面不大灵光。教了半天也学不会,胖头陀一旁看得心急。说道:“你这丫头,真是够笨地,我来教你。”我说道:“我自会教她,学不会可以慢慢学,谁要你来多事。”胖头陀道:“你教的法子不对,咱俩划两拳,让她看着,保管一会儿就明白了。”
我看他说地有些道理,便同他猜起拳来,玩了几次,有输有赢,曾柔似乎明白了些,于是我和她玩了几盘,居然被她赢了一把,曾柔十分高兴。胖头陀眼热,非要也跟曾柔试一试,曾柔本有些怕他,此时被他缠着,只得同他划了两拳,却都被胖头陀赢了去,胖头陀大乐,吹嘘道:“小宝啥都不会,你跟他学不了什么,跟我才能学到东西。”
我不服气,定要与他较量一番,胖头陀拿起一坛子酒,说道:“较量可以,不过输的话可是要喝酒的。”我说道:“喝就喝,难到还怕你不成。”胖头陀道:“好,曾姑娘,你给我们做个见证,哪个赖帐的是小狗。”
曾柔抿嘴一笑,偷眼看我,我对她道:“正是,曾姑娘,你替我看着他,别让这个小狗耍赖皮。”胖头陀道:“谁是小狗,玩过了才知道,小子,来吧你!”一时间,帐篷里吆五喝六之声响起,我与胖头陀斗在一起。
这一通鏖战,直喝到天黑,我与胖头陀都是大醉,曾柔也饮了不少酒,小脸整个都是红扑扑的,更显娇美。
散了席,胖头陀晃晃悠悠回帐篷休息去了,我醉得起不了身,曾柔扶了我到回内帐,将我放到床上,我趁着酒意,紧紧捉住她的小手,说什么都不肯放开,嘴里不停的跟她讲话,说地什么,自己都不清楚,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昏昏睡去。
次日醒来,头痛欲裂,正要起身,却看到曾柔在我床头,坐在椅上,将头伏在床上,睡的正是香甜,这丫头居然守了我一夜,心里不免感动。不忍心惊动她,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取过一条毯子,搭在她身上。出了营帐,见骁骑营参领富春候在外面,说道:“回来啦,见到皇上了么?”
富春请了安,正要说话,我忙拦住他,说道:“到你帐里去说。”
到了富春的军帐,富春说道:“禀都统,标下已将人犯交与皇上。”我问道:“皇上怎么说?”富春道:“皇上盘问过犯人,便打发标下回来,什么也没说。韦都统,这件事是不是咱们做的不对,不然皇上为何什么都不讲便令标下回来?”
我呵呵笑道:“皇上圣明独照。自有他的想法,富参领不必多虑。”富春道:“韦都统一语便解开标下心中之疑惑,跟着教统办事,真叫人痛快。都统,咱们什么时候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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