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论他属于谁,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她不想承认他居然会选择某个女人安定下来。
在她眼里,如果不是她,那么萧御永远单身最好了。
刀曼玲和她说不清楚,只能离开。
在客厅里和丈夫盛华年说话。
盛华年依旧是那虎视眈眈的可怕眼神,眼看着老婆欲言又止的表情。
气得都想动手,“说!”
刀曼玲深吸一口气,“她身上有淤青,膝盖都快顶烂了,但我不知道是不是那种事,也许是人家摔了……”
“放屁!”盛华年瞪大眼。
刀曼玲微蹙眉,“她也够可怜了,被你弄成这样,回来也不吭声,你就别问了。”
盛华年哪能不问?
“这种事她都能不吭声,谁知道她是不是平时就这个样子,是不是早就搞了不三不四的男人!否则昨晚为什么一点事没有!”
原来是找那些男的去了,难怪没见人。
“我还说萧家不地道,萧轻舟不地道,合着是她先乱性在先!”
“跟她那个妈一个样,狐狸精……”
盛华年一边骂一边扔客厅的东西,显然是气疯了,酒劲儿之下,品行一览无余。
盛书书就站在楼梯上。
平静的看完,走下去。
“啪”一声。
在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盛书书手里的干发帽扇在了盛华年脸上。
盛华年看到她下来的时候还打算训她,这会儿完全傻眼。
之后气得要跳起来,“你敢打老子?”
盛书书绝冷的看着他,“你不配为人父!也不配为人夫。”
“我妈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跟了你,死了在坟墓里还要受你污蔑!”
盛书书的手腕在发抖,发麻。
心却是凉的。
她没有听过哪个当丈夫、当爸的会这样说自己的结发妻,会以“乱性”数落自己的女儿。
开了眼了。
“你再说!”盛华年酒性更重了。
刀曼玲拽着他,“你冷静点行不行?”
盛书书冷眼看着,“可以,都想听我说什么,爸你想听什么,是关于你的事,还是刀姨的事,我这儿多得很。”
夫妻俩瞬间都往她看。
也瞬间安静了。
刀曼玲回过神,“你扯我干嘛?”
盛书书转眸,“怎么,你想听你的料?哪一个?汉顿地下车库的,还是高尔夫球场的?”
“你说什么!”刀曼玲声音炸了。
“你说什么?”盛华年眼神带刀。
祸水东引完了,盛书书却事不关己的转身出去了。
盛华年一把扯过刀曼玲,“什么意思?你在外面搞我?刀曼玲!”
“我没有……”
“放屁,你他妈真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了就?我没有!”
听着客厅里吵吵嚷嚷乱成一团,盛书书坐在了门口台阶上,又觉得他们砸家具的声音吵,反手把门关上了。
起身走下台阶,出去透气。
走到前院,别墅里的声音就不那么大了,但也能听到。
她在院前的路边蹲下,消磨时间。
车灯闪过,又倒了回来,照在她面前的路面。
男士皮鞋出现在她视野里的时候,盛书书蹙了一下眉。
“你来干什么?”都没有抬头:“看盛家笑话吗?”
萧御抬眸看了一眼别墅,隐约的声音让他眉心一沉,眸子暗流涌动。
“打你了?”
盛书书今天实在不想说话,更不想和他说话。
起身想走。
被萧御握着手臂带了回去,然后双手压着她的肩,俯身,迁就她的身高,看她的脸。
微光里,白净的脸上水光散乱。
还好,没有五指印。
萧御神色明显放松,唇畔似是动了一下,但没声音。
过了两秒,才问:“上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