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径漫不经心的理着领带,扫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赵文凯道,"就是感慨一句,照片上的人体型还能够看出来,她也必须要找跟你差不多的。不然出了破绽,谁来担风险?她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得处理这件事。"
向径懒洋洋的,不知道是不在意她受了这苦,还是有其他的打算。
不过赵文凯怎么看,也不觉得他像是有其他打算的意思。
"过会儿有个会议,你看我是准备准备还是怎么的?"提起打算,他倒是想起正事来了。
向径淡道:"推了,今天要跟嘉楠回去见他父亲。"
所以那会儿去了首饰店,买了手表。
赵文凯顿了顿,看玩笑说:"看来是真爱,以前对姜小姐也不见得你有这么好。玩够了浪够了,打算从.良了?知道家庭比工作重要了?"
一连两个反问。
全是赵文凯没资格开口提的问题。
向径侧目,不轻不重道:"你跟姜喜关系还挺好。"
赵文凯闭嘴了。
他是因为当初的事,愧疚,而姜喜也为自己背了锅,所以他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帮衬。
不知道向径说起来,总带了几分不太正经的味道。
向径琢磨着开口:"何况,你也知道,是她自己非要走,不是我不要她,是她不想待在我身边了,我放开她有什么问题?你用不着替她委屈什么。"
"或许她离开,是有自己的苦衷呢?"赵文凯也知道这个理由不太成立,声音渐渐轻了下去。她打了孩子,走得远远的。还顺道替他背锅,其实这也可能是因为她自己想走。利用这口锅更加好离开。
但估计没想到,向径会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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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凯也从来没料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天向径刚刚应酬回来,酒喝多了,他把人送到,进了浴室一会儿,再出来,就看见向径按着太阳穴躺在沙发上。
赵文凯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他说不用,想了想,说:"你给姜喜打个电话吧。"
那个时候,他们分开正好二十一天。
"你说我生病了,或者说我遇到什么大事了都成,把我说得惨一点,叫她来看我。"
赵文凯那会儿惊了,有些不清楚他的举动。
向径打量着他,闭上眼睛说:"你跟了我这么就,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没打算叫她真正走吗?她服个软认个错,其实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她不认错,我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头待着。"
赵文凯最后到底是替向径打了电话,跟姜喜说向径住院了,然后扫了眼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向径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对面回复,于是开了口,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酒精伤了嗓子,沙哑的很,说:"喜儿,回来好不好?"
"我住院了。挺难受的,那件事情,我也不是很生气。你回来吧,我肯定不提那件事。我就是因为孩子,气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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