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在我面前装无辜。你自己做的啥自己心里明白。”杜鹃虽然不确定他背地里做了什么,但是十分肯定如果他没有从叶涤手里抢来她们姐妹俩,跟着叶涤铁定比现在好过。
“我说姑娘呐,咱们得往前看啊!你还不知道吧,四皇子已经开始行动了,当今皇上,这皇位怕是做不久了。四皇子先是取得了皇上的信任,然后撺掇他行不义之事,现在已经民怨四起。再过一段时间,靠着起义军叛乱,想来四皇子就要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起兵了。这天下啊,真要乱了。”叶天机沉痛地叹了口气。
“你不支持四皇子登基,难道还真相信一个先太子的遗孤能成事?”杜鹃不以为然地泼了盆冷水。
“这是先皇的意思,传位诏书里写的清清楚楚,传位于嫡孙秦修尘。”叶天机爆出惊天消息。
“先皇连自己的儿子都约束不好,把孙子拿出来当挡箭牌,可不是怕这嫡孙命太长么?”杜鹃想到那嫡孙只不过同司隐年龄相当,就忍不住多了份同情。
“皇室里长大的孩子,你以为会是单纯的?”叶天机一改素日的温润,冷了面反问道。
“你见过他吧,他可想做皇帝?”杜鹃并不怵他突然发散出的冷气。
“自然见过。他想不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依附于他的那些人想不想。”
“哦,原来就是傀儡啊!”杜鹃心里有点凉,平静地应了一声。
而被他们议论的先太子遗孤,此时正在宝隐寺里栖居。
“师父,我们这样一走了之,杜鹃会生我的气吗?我现在,我现在想她了。”这个所谓的秦修尘,正是杜鹃曾经青梅竹马的玩伴,司隐小和尚。
“没事的,你要是怕她生气,等你完成了自己的事,再去湄水镇找她就是。现在这么乱,到处都有人追杀,你也不想连累她吧?”野云温柔地安慰他。
“那,那师父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啊?”司隐牵起野云的衣带,带了一丝惊惧问道。
“为师也不知道。上次虽然躲过一劫,却不知道他们信不信火里丧身的就是我们两个。为了不让人起疑,我们同谁都没说。湄水镇倒是个好地方,可惜……”野云说道这里,看到司隐面憔悴,便停了下来。
“师父,我怕……”司隐抓住他的衣带不松开。
“别怕,师父会一直保护你的。你和师父说,你是真的不想做皇帝吗?”野云蹲下来,摸着他的头轻生地问道。
“我……我爹爹就是因为做皇帝才生病死掉的……我娘……我娘也没了……”司隐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乖孩子,没事的。你不想做,咱们就不回去。”野云帮他拭干泪水,将他抱在怀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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