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朱谨将头埋在沈月颈间,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甜气息,躁动的心被渐渐安抚,
他揽着沈月,闷声坦白:“今夜一切是我有意而为之,听风说先嘻嘻哈哈让你生气,再示弱,戳着你的敏感话题,你就会心软,”
“我坦白,你别生气。”
朱谨紧紧搂住沈月,生怕她一时气急将自己推开,
方才沈月是因为情绪上头才一时不察中了他的语言陷阱,
可依着沈月的聪慧,明日细想之后定然能看穿其中小把戏,
与其被她拆穿生气,不如他自行坦白,死皮赖脸缠一会儿,指不定沈月就消气了。
朱谨抬起眼睑,小心翼翼望着沈月脸色:“阿月,要是气不过,我让你亲回来?”
“呵呵!”
沈月冷哼一声,将朱谨从身上推下去
“不生气,睡吧。”
她就说朱谨这段时间的表现同之前大相庭径,
原来是背后有个狗头军师!
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她侧身闭上眼:“早些休息,明日之后就要开始赶路了。”
今日之后,想必潘阳不会再留下,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快速拿下拓拔王庭,搬师回京。
偷香窃玉后,朱谨心情极好,薄唇上扬将沈月揽进怀中,贴着她闭上眼,
*
如沈月预料的一般,被朱谨明里暗里针对后,潘阳在第三天向沈月辞行,沈月关切一番,目送着他离去。
潘阳离开后,行军速度再次加快,
而沈月和朱谨的关系再经过那一夜后变得暧昧,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其他,如同寻常夫妻一般相处,
除了越雷池的最后一步外,两人亲昵的姿态再无遮掩,
朱谨心情愉悦,军中气氛也跟着轻松。
第一场雪落下之时,沈月他们的大军距离王庭只有两日距离,
拓拔部落避无可避,拓跋靖被迫带着剩余的将士前来阻止。
雪花纷纷扬扬,如同天地间最纯净的纱幔,轻轻覆盖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将残根断枝掩埋。
银装素裹中,
朱谨身披厚重的铠甲,立于阵前,
冰凉的雪花坠落在他长睫间,依旧未能冷却他眼中沸腾的杀意。
他端坐在战马上,高大的身姿挺拔如松,长枪轻点雪地,留下一道细长的痕迹,
冷厉的眸光准确落在拓拔部落军队正中,遥遥相望,四目相对,朱谨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他缓缓举起长枪,指向拓跋靖,薄唇轻启,无声的念出“死!”
家仇国恨,辱妻之仇,都将在今日做个了结!
他答应过沈月要将拓跋靖亲手送到她面前,这一次他不会再留手!不会再让拓跋靖逃脱!
“杀!蛮夷一个不留!”
战鼓擂动,震天动地,
厮杀声中朱谨双腿猛夹马腹,如同离弦之箭策马疾驰,直奔拓跋靖而去。
长枪划破空气,将飘扬的雪花卷动,带着刺耳的呼啸声,直取拓跋靖要害。
“朱谨,既然你上赶着要将人头送到本王手中!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拓跋靖鹰眸微眯,不甘示弱挥动着手中的寒光凝凝的长刀迎击而上。
兵器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交鸣声,火星四溅,如同星辰陨落。
随着两人的激烈厮杀,脚下雪地被震得四散纷飞,形成一圈圈涟漪,
随着时间过去,拓跋靖身上多出许多伤痕,他抹了把唇角血迹,扬唇:“听说你将本王玩过的破鞋如珠如宝的捧着,朱谨,这顶绿帽子你戴的可舒爽?”
望着拓跋靖脸上的讥讽之色,
朱谨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长枪猛然刺进拓跋靖胳膊,咬牙切齿:“拓跋靖!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