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谨眉头皱得紧紧,只觉得面前女人那副贪得无厌的模样令人格外不适,
明明同沈二是一母同胞,却差得甚远!
“此事不行,你换一个。”
他说着,胸口兀地觉得有些发闷,心下一凝,指尖搭上脉门,除了脉搏过快,其余并无异常,
莫非是地龙烧得太热?
探身推开窗柩,闻到浓烈梅香的瞬间,他忽的喉结滚动,一股钻心的渴意从四肢百骸蔓延,
中药了?可为何脉搏没有异常?
心下惊疑时,朱谨感觉腰身被搂住,香风接近之时,手脚的绵软越发沉重。
“殿下疼疼我罢~”
沈毓婉声音娇媚,身上单薄的衣衫已经半褪,整个人像蛇一样缠在朱谨腰间:“若是殿下王妃的位置要给别人留着,妾身只要一个侧妃的位置........”
她面色潮红,显然也是中了药。
“滚开!”
朱谨暴怒,猛地掀飞沈毓婉,扶着窗柩喘着粗气,
“殿下,这药必然是要交和的,不过是给我一个容身之所,就这么难吗?”
沈毓婉趴在地上,被药物折磨,一件件撕扯着身上衣衫:“梅邬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烟,更没有女子,您不宠幸我,会气血逆流.......”
从朱谨答应赴宴开始,便落入了她的算计,
梅邬皆是文人墨客,就连伺候之人皆是小厮,
朱谨想要活命,就只能要了自己解药性!否则他根本坚持不到其他女人来的时候!
唇角上扬,她上前扯着朱谨衣摆,勾引道:“殿下.......”
“滚!”
气血翻腾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四肢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根本提不起气力,
感觉大脑逐渐昏沉,朱谨用余力翻身逃离。
“呼呼......呼.......”
梅林像是无穷无尽,朱谨捂住口鼻,脚步踉跄的奔在梅林间,试图寻人。
“朱谨?”熟悉的呼唤在前方响起,他奋力抬头,重影中,一道清瘦的身影朝他奔来,
是沈二,又不像沈二。
沈月被朱谨倒下的身子压倒在地,疼得闷哼一声,
手心肌肤烫得惊人,她正欲推开,却感觉脖颈被蹭了蹭,朱谨沙哑的嗓音裹挟着热浪喷在敏感的颈窝,激起一阵战栗。
“沈二.......”
腰肢被紧紧揽住,她直觉不对,双手捧起朱谨的脸,瞄着他赤红的眼,脑袋中嗡隆一震:“你中药了?谁给你下的?”
朱谨额上热汗滚烫,盯着她张合的红唇,喉结止不住滑动,
“你先起来,我带你去找大夫。”
他这副模样,显然中的药力极其猛烈,再拖下去,怕是会伤身!
顾不得暴露身份,沈月推攘着朱谨胸膛想要起身带他去看大夫,下一秒,
“唔!”
下颌被捏的生疼,沈月杏眸瞪得溜圆,
感官全被唇齿间霸道的侵略夺去,一时间连呼吸都被遗忘。
滚烫的指尖顺着腰带蜿蜒,炙热顺着寒意朝腰腹间腾挪,
微风拂过,红色花瓣熙熙攘攘向下飘洒,落在朱谨猩红的眼尾,
沈月挣扎的动作在他哑声呢喃的沈二中渐渐消退,
“沈二.......”
唇瓣被一点点轻啄,她从朱谨混沌的眸中看出挣扎:“你走........走的越远越好.......”
明明意识已经不清,明明衣衫已经被热汗浸透,
他却还是想着不伤害自己........
凌乱的衣襟被大掌捂紧,
滚烫的血珠从朱谨鼻尖滴落,点在沈月眉心,落进她心湖,敲出惊涛骇浪。
“朱谨,我好像有些醉了。”
沈月抬手顺着朱谨左眉的伤疤描绘,杏眸潋滟出波光:“我舍不得你难受。”
来不及去细想心中的悸动是什么,
此刻她只想顺从本心,
就当她喝茶喝醉了,荒唐一次吧!
下定决心,她猛地翻身跨坐在朱谨结实的腰腹间,蹭着他虚弱,将他双手固定在头顶,低头擒住那张薄唇细细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