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信他?”
话说,当太叔流辰听到雷区的声响,带着人包围过来却只惊愕的发现一条狗后,那些人脸上的表情简直逗坏了宓妃,好在她的定力足够强大,不然肯定要大笑出声的。
实在是他们的表情,太特么搞笑,让躲在暗处的她,忍不住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最最搞笑的是那条黑狗,当它看到那么多围向它的时候,非但没有感觉到害怕,也不像面对宓妃时,做出攻击的准备,而是以为太叔流辰要给它东西吃,看到太叔流辰的那个亲热劲儿,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你对那狗下了什么指示?”
若说白衣男子没有对那条黑狗动手脚,那是打死宓妃她都不相信的,动物天生就对危险有着极其敏锐的感知力,即便太叔流辰身上的杀气没有当时宓妃身上的重,可也不至于让它感应不到。
它会表现得如此亲近太叔流辰,显然不是太叔流辰讨狗喜欢,而是白衣男子对它做了什么,或是命令了什么。
“就是你所看到的,让它多亲近亲近太叔总护卫长。”
不知是不是宓妃的错觉,她从白衣男子咬得极轻的‘太叔’两个字中,分明就听出了难以掩饰的恨意。
据宓妃从那本手札上看到的文字记载来说,太叔这个姓氏历代以来都是担任禹西部落总护卫长一职的,他们太叔一脉的子子孙孙,骨子里就有极其残暴的一面。
冷酷,残忍,血腥,嗜杀,这都曾是索耶部落族人对太叔这个姓氏一脉人的记忆与评价。
白衣男子身为索耶部落的后人,对于太叔流辰肯定是相当憎恨与厌恶的,毕竟在索耶部落灭族之时,太叔一脉的人,是手中沾染索耶族人鲜血最多,杀戮也最重的人。
“你想要他的命。”
“不,我不要他的命。”仅仅只是要他的一条命,那怎么会够,他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一条命那么简单。
“的确,直接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也许吧!”白衣男子看着宓妃笑了笑,突然他若有所思的道:“其实你如果可以帮我报仇的话,我倒是可以达成你的一个心愿。”
宓妃挑眉,心下防备,抿唇轻笑道:“满足我的心愿,可是我没有什么心愿啊!”
“自欺欺人的女人并不可爱。”
“……”关键是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可爱,这个男人她该说他单纯,还是说他单蠢?
“你出海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话像是在问他自己,又像是在对宓妃提问,也不知白衣男子做了什么手脚,仿佛在他跟宓妃之间筑起了一层透明的光幕,而站在宓妃身边的南宫雪朗则是被完完全全的排除在外。
换句话说,宓妃跟白衣男子之间的谈话,南宫雪朗不但听不见,同时他也看不见。
但他,分明就真真实实的存在于宓妃跟白衣男子的身边,仿佛也在参与着他们之间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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