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少主技高一筹,润钰是输得心服口服。”
一局棋,以一子之差定了胜负,可见黑白子之战是有多么的激烈,两人的棋艺又是有多么的高超。
仅以一子险胜,陌殇不由得勾了勾性感的蔷薇色的薄唇,漆黑的墨瞳里掠过一道幽光。
这人倒不愧是公冶世家年轻一辈中无论相貌还是学识,又或是天赋修为都最为出众的一个,也亏得他之前细细研读过表兄赫连子珩给他的名册,不然他没那么快察觉到一些被隐藏起来的东西。
有越,还真是有趣……。
“承让了。”陌殇幽幽的目光最后扫了一眼布满黑白子的棋盘,而后袖手一挥,黑白子则分开落入一前一后的两个棋盒之内。
他陌殇素来信奉一条准则,那便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公冶润钰各个方面的能力都十分出挑,据说还是命定与他的未来有所牵扯关联的人,按理说这人若用得好,便会成为他的一大助力,但也有不好的一面,倘若用得不好,他可是会给陌殇带来无尽麻烦的。
更何况公冶润钰这个人还是他最不待见,甚至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公冶语诗的嫡亲兄长,故而,对于在试探公冶润钰的这件事情上,陌殇难得耐心花费了比以往多出数倍的心血。
毕竟在陌殇看来,既然公冶语诗不知后退,甚至还表现出对他强烈到蛮横的占有欲,大有一种得不到他都要毁了他的执念,那么甭管她的身体是多么的先天纯净不染杂质,但她的心却是脏了,并且还狠毒至极。
陌殇行事素来不喜意外,他既以看出公冶语诗有那样的心思,那必不会留着她,哪怕她伪装得多么的彻底,陌殇亦是不会把这样的危险放在自己身边的。
不论公冶润钰跟公冶语诗之间的兄妹感情如何,只要他们有关系,并且是斩不断的关系,那么公冶润钰想要靠近陌殇那都是相当困难的。
对于一个不喜麻烦之人,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在麻烦成为麻烦之前,彻底杜绝它的存在。
“殇少主棋艺高超,倒是不存在让或不让,更何况润钰可是拿出了十分的心思来应对,输得很是服气。”如果说以棋观人是陌殇对他的试探,倒不如说他也打着同样的主意在试探着陌殇。
只可惜他貌似功力尚浅,根本就不是陌殇的对手,而面对他对面坐着的陌殇,公冶润钰竟只感到一阵阵的无力与无奈。
这位少主,压根不是他可以参得透的人。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陌殇便不再开口了,修长如玉的手优雅的端起茶杯,深邃的目光半点没有落到公冶润钰的身上,而是直接掠过他,落到了窗外的那天蓝天之上。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听说了太多关于陌殇的种种传闻,面对陌殇刚才那样的回应,公冶润钰都要觉着陌殇是在故意给他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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