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今日走的这一趟,就连我也险些被他给骗了,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了。”
“果然呐,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了谁,不然铁定是要吃亏了。”原本还以为公冶世家就出了一个公冶语诗,哪里知道她老子才是那个藏得最深的。
“阿宓,你说他们父母的主子会是同一个人么?”想到那伤了宓妃的面具男人,陌殇的语气就带着凛冽的杀气,周围的空气瞬间骤降十来度。
“这个暂时还确定不了,不过咱们不妨去一趟公冶家主的书房,兴许还能发现点儿有趣的东西。”
“嗯。”
许是公冶世家在公冶家主这一代对外的形象已经塑造得相当成功,以至于真正关注公冶世家的人很少,哪怕就是公冶世家的老对手,太叔世家跟南门世家,他们对于公冶世家的现状都仅是知道表面上的,更深层次的东西他们压根就没接触到
毕竟在另外两大世家看来,但凡一个有雄心有抱负的男人,只怕都没有那样坚韧的心性,隐忍起来就是一连隐忍好几十年。
“以目前的局势来看,公冶家主谋划出手的时间,貌似比起他的女儿来,整整要早了十多二十年。”也就是说,公冶家主在他还是公冶世家少主的时期,就已然背着他的父亲老家主跟什么人达成了秘密的协议,并且这一藏就是好几十年。
一个能隐忍不发,暗暗潜伏至今都没有暴露的人,比起另外两位家主,他的能力显然就在另两位之上。
过去那么多年以来,一直处于被太叔跟南门两大世家家主打压,嘲讽,奚落的公冶家主,他到底是有着怎样坚定的心性,才能一直隐忍至今?
只待他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天,站在高处俯视众生的人指不定是谁?亏得太叔南门两大世家蹦跶得厉害,孰不知他们的行为在公冶家主的眼里,估计就跟跳梁小丑差不多。
“阿宓的推测有道理,当初他为了娶那位公冶夫人为妻不惜要抛下他的少主之位,最后逼得公冶老家主不得不同意他的请求,应该也是他早就算计好的。”
唯有公冶夫人的出身不高,家势背景一样没有,方才更便于他隐藏自身,否则一旦他身上的关注多了,怕是就要坏事。
“勾践卧薪尝胆也不过如此了。”宓妃眯着眼,突然就伸手拉住了陌殇,无声的向他张了张嘴,手指的方向并非是他们的目的地公冶家主的书房,而是书房后面的一方菱形湖泊。
那湖泊的面积并不大,四周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名贵花卉,迷人的花香随风飘散,引得蝶飞鸟语,当真是风景如画。
“花香有毒?”陌殇在宓妃提醒过后就没有再开口说话,他改用了唇语跟宓妃交流。
“嗯。”
“有问题的不是他的书房,而是那个湖泊?”凝神眺望那处湖泊,陌殇的眸光也是渐渐加深,倒是感觉到些不寻常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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