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余容度的身份来说却未必重要,不就是一个丹药吗?难道说这个问题真的这么重要,竟然让余容度这本认真,但却似乎没有太多的隐秘啊,这问题别说是他了,就是换个其他比较亲近的太监来说也很清楚,毕竟,这不是什么也别隐秘的问题。
汪成尽管有些不理解,但不妨碍他为人处事的经验发挥极其重要的作用,只见他一笑,对着余容度说道,“咱家也不沾你便宜,这问题不算什么,也不要你人情,这事啊,怎么说呢,比如说,你特别喜欢一道菜,特别喜欢一杯酒,特别喜欢一个女人,这洞房花烛月,女人在那里坐着,桌子上放着那道菜,还有当做交杯酒的美酒,你会怎么做?咱家是太监,却是不会理解你们怎么想的,但我知道一个原则,那就是夜长梦多,久则生变啊。”
说完汪成从一旁的小太监那里拿出一个锦盒,提给余容度说道,“喏,这就是你那金门羽客的印鉴了,咱家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回去交差了。”
余容度随手接过那锦盒,对着汪成说道,“汪公公,不知道这金门羽客的印信是谁提议要授予我的,这我的金门羽客大名差不多已经传遍了,这个时候才想起送印信来,谁这么好心,我回到东京汴梁之后一定要好好感谢他去,这还有人记得我呢,真是难得。”
“难得吧?”汪成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道,“告诉你吧,也就是当今的圣上,咱们的官家还记得你,其他人谁还记得你啊,道门的那帮人恨不能你赶紧下去,他们好自己上来占你的位置,而文官大臣们恨不能你永远不出现才好,自然不会把这金门羽客印信给你,他们认为永远空着才好。”
“记着咱们官家的好,以后你就知道了。”汪成说道这里,已经踏出了门,然后转身对着余容度说道,“官家一句,咱家跑上千里地,就为了给你送一个印信,你能相信吗,这仅仅是因为官家说你需要这个东西。唉,咱家告辞了,等你回到东京汴梁,咱们在好好的喝酒,你这里美人如云,就不打扰你了,咱们后会有期。”
余容度一愣,倒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汪成那上轿,然后离开,而是在回味那汪成的话,这汪成来这一趟,带给他的东西太多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回过味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他获得信息太多,能够得到的结论也太多,反而让他不知道该去整理哪一条线索。
余容度手中托着那锦盒,倒是不大,但沉甸甸的,余容度不用去想也知道,那肯定是金门羽客的印信,这金门羽客作为整个大宋宗教的最高掌权人,自然有印信,但这东西不是他最重要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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