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禄是个鲁莽冲动xing子,白采芝很明白要怎样才能笼络住这个男人,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柔肠款款温言细语,然而今天遭逢大变之下,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烦闷恼怒,不自禁就做了一回河东狮,泼fu般吼了起来。
李德禄被她骂的一怔,接着醒悟过来,不由一下子跳起,“啪”的一个耳光就扇在白采芝脸上,怒吼道:“什么玩意儿?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沈千山穿够的破鞋,这会儿真以为自己是冰清玉洁嫁过来当奶奶的?敢这么说我?**我家就算再落魄,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对我指手画脚的,找死吗?你个霉星罩顶的扫把星,克死了你爹,嫁进亲王府亲王府也被抄了,如今嫁进来,结果我们家也变成这样,我当初就该听爹爹的,不该把你娶进门来,扫把星,你这个扫把星。”
一面说着,又是几个耳光,只打得白采芝那张倾城面孔瞬间就肿了起来,从她嫁进来之后,李德禄还从未在她面前显lu过如此凶狠的真面目,香桐香药两个人都吓坏了,及至回过神来,有心扑上前去,只是身子颤抖着,怎也不敢上前一步,直到对方骂骂咧咧的扬长而去,她们方扑到白采芝身旁痛哭起来。
“哭什么?”白采芝却是拿起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她整个人的目光都是没有焦距的,只是淡淡道:“当日三姐姐在这家里,不就是这样的处境吗?我不听劝阻,偏要来步她的后尘,落到这个地步,也是活该的。”
“奶奶……”
香桐香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知痛哭,忽见白采芝站起身来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不过是一时不慎,触了爷的逆鳞,何况这会儿他也是心情烦躁的时候,回来笼络笼络就好了,难道你们把我当成三姐姐那软硬不吃的倔xing子吗?别哭了,只知道哭,哭得让人心里烦,屁用没有。”
香桐香药忙都住了哭声,只拿帕子擦着泪,只是心里却是一片茫然绝望: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快过年了,府里不知忙成什么样,三姐姐怎么倒有空儿来我这里?”
宁纤碧一边替宝宝穿着棉坎肩,一面问刚刚被迎进来坐在炕上的宁纤语。
“又不用我忙,许久没出来走动了,所以忍不住出来走走,恰好下雪,天气和暖的很。我走在你们家三里外,就下了马车,自己走过来。”
宁纤语微微一笑,又伸手去逗弄着炕上的宝宝,却听宁纤碧嗔怪道:“你一个单身的女人,竟然自己走了三里地,这幸亏是没遇上什么事儿,万一遇到拦路打劫的,可不是就糟了?好歹你也该慎重些啊,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由着自己xing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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