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想起这一整日发生的大事小情,在心里慢慢缕顺,旁的事叶云水不敢拿个准,可秦中岳估mō着年前不会再寻事出来,叶云水却可以笃定。
因这秦中岳再不顾脸皮薄厚,也绝不想今日之事传出去……
叶云水居之在“安和宫”,自然不会将此事传出,太子妃与太子侧妃二人恐怕更是闭口不言,三皇祖父与三皇祖母二人根本懒得搭理这等事,可文贵妃今日也在,她会否“无意”的把这件事说出去,可就拿不得准,秦中岳不回他的宫中眯着让这股风头渡过,哪里还有心思出来现丑?
看着熟睡的小兜兜,叶云水把手伸进他的被窝,轻轻捏了他小屁股一把……想起今日这秦中岳屡次出yīn招,叶云水搪推他却力不从心,却未想到是小兜兜这两个屁把事给解了……
而秦中岳最终也是亲手将那太子印揣回怀里,那愤恨和警告的目光叶云水仍记忆犹新。
可文贵妃在太后赏赐的席宴上,可是缕缕说出近日宫中出现的怪事。
伺候妃嫔的宫nv无缘无故的没了?偶有那不起眼儿的贵人、良人忽然病倒,没两日人也没了,不清不楚、不了了之,可说起这发生的地界,可都离秦中岳的“延庆宫”很近
孟y欣的脸上yīn晴不定,偶尔便往秦中岳那方看去,秦中岳是笑也笑不得、僵也僵不住,整顿饭是味同嚼蜡,难受难忍,可太后又坐在一旁,他一声不敢多吭,直到太后用过午膳,先行离去回了寝殿,秦中岳才寻了个借口带着孟y欣与袁蝶锦连忙离开……
叶云水心中只想起一句话:近jiān近杀古无讹,恶人自有恶人磨。
文贵妃说起的这些事绝与秦中岳脱不了干系,虽对其太子之位毫无颠覆之用,但对这太子的品行却是能泼上几许污点,算是拿得秦中岳一个小把柄,让他消停一阵子。
撂下秦中岳这些事,叶云水又想起三皇祖父与三皇祖母。
他二人今日到来并非是直奔着小兜兜的周岁礼,而是在这之前,肃郡王曾派人去三皇祖父那方送过消息,道是庄亲王府的三爷与秦慕谨闹僵起来,今日到此,一来是参加小兜兜的周岁礼,二来则是告诉叶云水,知此事不用慌张,已经有人出面把此事料理周全了。
叶云水得知此事,才知夏氏为何今日没到……不过想起肃郡王这个人,叶云水实在不知该如何品评,秦穆戎不在府中,而他一深居宫中喜爱游乐绘画的病哀之人,居然把庄亲王府的事都知晓的如此清楚,这能让叶云水说出何话?
如若是秦穆戎之前特意与肃郡王委托安排的,倒是可寻出此理,如若秦穆戎之前尚未提及此事……叶云水想到此,不免闭了闭眼,静了静心。
这些事她现在思忖的半点儿用处都无有,如今最应该做的便是养好肚子里的宝贝儿,照顾好兜兜和姝蕙二人,然后等着秦穆戎归来
日子的消逝,就像是天空中飘落不停的雪,稍纵即失,这一转眼,再隔一日,便是大年三十。
叶云水的肚子凸显的滚圆,平躺卧在上,好似在肚子上抠了个小盆儿,这可才四个多月……吴嬷嬷和邵嬷嬷二人也顾不得宫规,带着小兜兜和姝蕙二人与叶云水同住一房,一来可照顾两个小的,二来又可照顾着叶云水。
uā儿在一旁为叶云水绣着过年的新衣,叶云水瞧了瞧自个儿的肚子,哀苦的叹道:“绣这作甚?这肚子滚圆的,做了衣裳也穿不了几日就上不了身了,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uā儿一愣,看了看手中的绣样,笑着道:
“不碍的,奴婢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做了这一件您穿不得,可再做一件,何况奴婢做的也就是寻常穿穿,您过年的衣裳,文贵妃娘娘可是jiā代给了尚宫司为您办妥当了,奴婢可不跟着这份心。”
叶云水笑着叹了口气,太后在一日,皇后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