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林女士并不喜欢西蒙,而是喜欢那个亚洲男人,说错了,那是个小男生。”
“怎么了?江应白要干嘛?”温黎来到林逐溪身边,看向空地中间手拿钢剑的江应白。
林逐溪:“他答应和西蒙比试击剑。”
温黎:“江应白会击剑?”
林逐溪一听,立马看向温黎:“小白不会吗?”
温黎被问住了:“他会吗?”
像学做饭那样,偷摸着学了?
林逐溪:“那他怎么敢答应的,还答应得那么自信。”她当即看回江应白。
早已习惯的温黎还是服了:“对他来说会不会不重要,重要的是自信,江应白的人生信条,敢勇于接受挑战就是赢家。”
这白痴,也不看看场合,上赶着挨揍。
“那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把他拉回来。西蒙可是击剑高手,他这护具也不穿戴,肯定要受伤的。”林逐溪说着就要上前去。
温黎看了看江应白,道:“拉不回来,先看看吧,说不定他还真会呢。”
江应白虽然有时候会猥琐发育,但大多时候都是不服输的,何况眼下这已经被赶上架的情况。
温黎打量江应白那一身,跟身旁的陆西枭说一句:“他穿的是你的衣服吧?”
陆西枭剑眉轻撩:“你怎么知道的?”
他出门带的西装都是新的。
江应白身上那套他一次没穿过,温黎不可能见过。
温黎咕哝一句:“一股你的味。”
陆西枭没听清,刚要问问。
林逐溪这时看向了他:“这位是?”
她说着,将人打量。
陆西枭朝林逐溪点头示意:“林董,许久不见。”
“陆董?”林逐溪微诧,第一反应是看温黎。
被她看的温黎:“……”
“陆董那么巧来这出差?还是特意飞来参加舞会的?”林逐溪打探道。
后者不太可能。
杜邦虽是大家族,又是贵族,在m国地位超然,但一个舞会,怎么可能劳动陆西枭的大驾。
陆西枭:“都不是,温小姐邀请我来看她比赛,这舞会……”他垂眸看眼温黎,“我见温小姐来,就跟着来了。”
林逐溪听罢,再次看回温黎。
那眼神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好好好,都敢跟她不老实了。
还说她判断有误,说和陆西枭没什么。
这就是她说的像大自然那样和谐共处。
原来是她理解的浅薄片面了。
大自然,和谐共处,林逐溪这会儿越想越觉得这几个字不纯洁。
温黎对林逐溪审视的目光熟视无睹,目不斜视,面不改色道:“他们开始了。”
林逐溪低声一句:“回头跟你算账。”
江应白和西蒙站在宾客们圈出的场地中间。
江应白:“击剑不是要穿戴护具吗?”
“这是花剑,剑头击中便有效,伤不到人,放心。当然,为了公平起见。”西蒙抬手,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这样可以了吧。”
他将面具随手扔在一旁。
西蒙长着张典型的欧美男人的脸,碧色的眼眸,轮廓分明,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使得整个五官都十分深邃,青色的胡茬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古铜色的皮肤,帅气而又贵气。
“这个亚洲男人要倒霉了,西蒙可是击剑高手。”
“看样子西蒙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江应白握紧了剑柄。
没等他回忆回忆手机里看过的击剑视频。
西蒙率先朝他发起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