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炔只好用一根银针扎了一处穴位,让蛊虫感觉到青锦体内燥热,不安的扭动,慢慢的靠近血口,想要寻个更舒服的地方,而去那类似主人心头血的味道越来越浓。
慢慢的蠕动,血蛊很小很小,几乎看不到它的动静,若是别人还真不一定能准确知道它的位置,南宫炔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失了那细微的行踪。
眼看到血口了,青锦已经疼的麻木了,身子有些坐不稳,还好秦玥玺盯的仔细,将他扶着,只希望能快点结束,不忍再看她这幅样子。
南宫炔也希望快点结束,他的眼睛已经盯的太久了,干涩难受,血蛊在血口子边转悠了几圈,终于慢慢的探出了身子,被天木香的味道迷惑的大口大口进食,似乎对血的味道很满意,没有退回的样子,蠕动着细长的如发丝的身子慢慢的往外进食。
渐渐的,已经露出了整个身子,南宫炔用一个染了血的银针轻轻的靠近血蛊进食的方向,看着血蛊顺着血迹爬上银针,已最快的速度将银针,放置到一旁准备好的染了天香木的银色盒子中盖好,动作一气呵成。
“好了,将这两粒药丸替她服下。”这一疼,估计疼大发了,这女人也是够能忍的,虽有人扶着,她自己也是克制的纹丝不动。
手里拿着银盒,瘫坐在一旁,镇是耗费心神啊,眼睛酸疼,亏死了,这一趟北地白跑了,连一顿晚膳都没捞上,想着又没好气的看着某个不知好歹,躺在别人怀中的女人。
看着银盒,很是懊恼,公子他何时这么好心过?有人还不领情,这蛊儿在这盒子中,呆不了一会就要夭折了,南蜀人下的蛊?这养蛊的人,到是对自己心狠的,心头血,想想就疼,只是费这么大功夫,就为了让人家疼上一年?催发两次,就该疼的没命了,变态。
人家到是想催发,可是内力没了,血蛊一死,风华就感应到了,胸口一疼,手指发白,口中一口鲜血吐出,吓的一旁的媚儿忙惊呼,“公主,怎么了?”
“不必声张。”到底还是让她解了,一定是天香木找到了,据消息,天香木就出现在北地一代,闵玄天,你真是好运气。
不过疼了一年多,滋味也够她好受的,哼!没了血蛊,她还有很多宝贝,等着。
血蛊得意解开,秦玥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也给了南宫炔一句话,将来若有用的上他的地方,会还他一个人情,他的女人除外,南宫炔傲娇的不屑,他救人是因为他高兴,用不着,女人他喜欢,自然会自己想办法。
秦玥玺无所谓,只是记下了,日后有机会自然还,两人的对话,当然是私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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