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思虑过多,容颜易老。”身子已经破败不堪了,还劳思伤神,想什么呢,不想活趁早。
南宫炔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很难平和心态,这女人或许上辈子跟他有什么孽缘未了。
虽然觉得这人脸皮够厚,但是这句话说的到不错,黎叔很是赞同,虽然小姐不在乎这容貌之事,但是容貌对女子而言,还是很重要的。
“南蜀的生意没了,难道风云山庄就无事可做了?”在皇城呆的时日也够长了,这人还打算耐多久,不过收了人家的赌资,也不好赶人家走,但这锦阁可是她的。
看来心情不太好,青锦的性子,南宫炔也摸的**不离十了,也不介意,反正在她跟前,脸皮什么的,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了,不过这女人呸没良心。
“本公子可不像锦王,凡事都要过过心,这皇城甚合我意,还想住些时日。”为了研究治她的寒疾,已经几晚没合眼了,这女人…
没好气的看了青锦一眼,压下满腹的心酸,算了,大男人不与小女子计较,看在她心情不太好的份上,哼哼。
青锦的确心情有些烦闷,谁让他来也不挑时候,怪谁?
“发生何事?”什么事,能让这女人失常?
“无事,来有事?”青锦的情绪化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但是这不表示她就会为刚才的态度觉得有什么不当。
南宫炔是被郁闷糊涂了,这才想起来这的用意,“这个东西你带在身上,进入初夏,会有一段阴雨天,若觉得身子不适,就吃上一粒。”真当他稀罕呆这啊,要彻底治好她的寒疾,他还的回去找老头子帮着琢磨琢磨,暂时这药只能缓解湿气入骨引发的疼痛。
“黎叔,你去告诉书生,让他准备准备。”青锦很少有事避开黎叔,黎叔也没怀疑,小姐想一出是一出是经常的事,离开就出去传话了。
人走后,青锦才拿着手中瓷瓶轻问了句,“我的寒疾是不是重了?到什么地步。”精明如她,如何能看不出来,他那次把脉过后,就察觉神色不对,虽然他一直掩饰的很好。
南宫炔静静的看着她,什么都了然于心,如何还能这般淡定,难道真有人不怕死?叹了口气,这样倒也不用瞒她了,往后替她看病也方便些,省的老要找借口。
“是重了,生冷寒沾上就会引发寒疾,所以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你放心,本公子看过的病人,想死阎王也的敢收,本公子不会让锦王砸了南宫家的招牌。”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她先死了就是。
“好了,本公子就不打扰锦王忧国忧民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看着黑色的背影,青锦握着瓶子,轻道了句,“费心了。”眼下的黑气,怕是熬了几宿,此人实则是个嘴硬心软之人,骨子里有身为医者的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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