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良道:“那要看伤者的情况和他本人的态度”如果他真的因此而导致绝育,又坚持要起诉粱东平,那么这起事件就是严重人身伤害,粱东平有案底,根据我国的刑法,估计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是跑不了的,最重可能会判十年。”,李同育也明白孟少良绝不是危言耸听,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孟少良道:“李社长,想解决这件事,就必须从源头上抓起,粱东平这么年轻,如果因此而坐牢,真的很可惜,算了,你自己拿主意吧。”,李同育离开分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他真正意识到粱东平麻烦了,如果自己不帮他,粱东平十有**会因此而入狱,李同育知道张扬设了这个圈套,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他针对的不是粱东平,真正的目标是自己。李同育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他想要保住粱东平,就必然要向张扬低头让步,如果他娶持寸步不让,继续追踪报道南锡企业赞助事件,必然触怒张扬,这厮恼羞成怒之下,或许真的会将粱东平送入监狱。张扬有句话没说错,粱东平只是李同育的一个棋子,可是李同育真的很难做出决定是否将粱东平就此放弃,他决定找张扬谈谈。
李同育再次打给张扬电话的时候,张扬正在吃饭,他冲着电话道:“李社长,我正忙,有事明天再说!”,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李同育气得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出去,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现在对方掌握主动权,自己不得不暂时忍耐,明天再说就明天再说,就让粱东平在局子里呆上一夜,而李同育也网好利用这一夜的时间仔细考虑一下,他应该怎样面对目前的困局,如何顺利的解决这件事。
小龙虾刚网上市不久,卖到了5块钱一斤,不过比起大酒店仍然便宜了不少,张扬要了三斤小龙虾,一碟臭豆腐,一碟油炸花生米,开了一瓶清江特供。
乔梦媛当然可以看出张扬今天心情大好,轻声道:,“情绪不错啊!看你的样子不像有病!”,提起这件事乔梦媛不由得俏脸有些发烧。
张扬笑道:“我当然没病,我就是装的!”,乔梦媛忍不住笑道:“你可够阴险的,那个记者都被警察给拷走了,你真打算把人家给弄进监狱啊?”
张扬道:“谁让他胡说八道的,连情况都没搞清楚,就乱说我们的坏话,挑动群众对企业管理层和政府领导的不满情绪,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就应该给他点教玉。”,乔梦媛道:“你真没事儿?”
张扬道:“真没事儿,你别担心!”
乔梦媛的脸不由得又红了:“胡说什么?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张扬呵呵笑了一声,端起酒杯道:,“痛快啊痛快,这次我要让李同育那个老坏蛋不死也得褪成皮!”,乔梦媛道:“阴险,人家不就是发了篇报道吗?你至于恨成这个样子?再说了,我看那篇报道说得也并不是一点道理没有,企业捐款,都说工人才是企业的真正主人,领导人凭什么就当家作主?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不同,即便是民营企业,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赞助的,就拿我们汇通来说,每一笔赞助之前,我必须要征求股东的同意,如果什么都是一个人说了算,那么这个企业就是家长制,独裁制!”,张扬美滋滋砸了一口酒道:“梦媛,我也没说企业赞助这种行为应该企业领导说了算,可东南日报的这篇报道,他们的动机不纯,李同育那个人抱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念头,所以我才针对他。”,乔梦媛道:“我真是想不通,你跟李同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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