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高山笑道:“在北港这片地方能有什么麻烦?小事情而已,用不着你帮忙。”
蒋洪刚点了点头道:“最近北港的治安不太好,前些天,袁孝商的儿子被人公然劫持,如果不是张扬出手,恐怕事情就闹大了。”
丁高山道:“北港最近的形势有些不太对劲,袁家兄弟轮番出事,我感觉这些事的背后可能有人在捣鬼。”
蒋洪刚道:“当今的时代,无论做官、做生意、做事都要小心,人活着真的很不容易。”
丁高山笑了笑道:“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只要认真经营,这个世界上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蒋洪刚看了看时间道:“我该走了!”
丁高山留蒋洪刚在家里吃饭,蒋洪刚婉言谢绝了,他答应了家里要回去吃晚饭。
蒋洪刚走后不久,丁高升回到了家里,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紧张:“大哥!”
丁高山示意他关上书房的大门,方才道:“怎么了?要不要这么着急?”
丁高升道:“一船货物全都被海关查扣了,梅千河这混蛋真不是东西,平时我们没少给他好处,狗日的翻脸不认人,明知道是我们的货,还他妈这么干!”
丁高山瞪了他一眼道:“你嚷嚷什么?多大点事儿?别人查扣这些货是公事公办,梅千河身为海上缉私科领导,发现了不对当然要制止。”
丁高升道:“可他行动也得打声招呼吧?不带那么玩的,幸亏你想得周到,如果这些货物能够查到我们的身上,麻烦岂不是大了?”
丁高山道:“出了事情,先不要忙着责怪别人,要先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丁高山做了个手势,示意丁高升不要说话,接通手机笑道:“梅队,有什么指教?”
丁高升听出是梅千河打来了电话,嘴里叽里咕噜的低声咒骂着,当然声音小到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丁高山听完之后,表情显得有些凝重,挂断电话之后,丁高升忍不住问道:“那混蛋怎么说?”
丁高山道:“袁孝工亲自下得命令,他只能执行。”
丁高升怒道:“他凭什么?”
丁高山冷冷道:“马上找人去顶这件事,暂停最近的一切经营活动。”
丁高升道:“袁孝工根本就是假公济私,谁不知道他的几个兄弟都不干净,他要查,为什么不去查他兄弟?”
丁高山道:“民不与官斗,权力在人家的手中,人家就可以这么干,你必须得低头,得服气!”
丁高升道:“哥,我们丁家和他们袁家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什么要摆我们一道?”
丁高山眯起双目,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想了一会儿方才道:“最近袁效农和袁孝商接连出事,他们想必把这笔帐算在了我们的头上。”
丁高升愕然道:“哥,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做过。”
丁高山道:“袁家和我们的经营存在重叠的地方,或许他们认为我们想抢他们的生意,危及到了他们的利益?”
丁高升道:“一直都是他们在抢,过去汽车都是我们在玩,可袁效农横插了一杠子过来,你不是一样让我忍着?”
丁高山道:“这件事非常蹊跷,一定要冷静,宁可吃点小亏,也不能盲目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