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难道太上皇想违背先帝的懿旨?让我泱泱大国数落你们元国人是个不守信用之人?”
这话说的她无力反击,西燕与元国交好皆大欢喜,若是背道离驰灾祸连连。
为国嫁给白徵是件省心的婚姻。
为己嫁给白徵却又是不省心的婚姻。
深谙这宫中红颜未老恩先断之理,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这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结发夫妻也有恩断的一天,帝王无情啊!
白徵瞥过她犹豫的神情,也不气恼,笑说:“你放心,我虽贵为帝王,此生只为求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除了你后宫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的身影。”
“额……宫女算不算?”傅遗瑷抬头晶莹的眼珠子透着润泽的光芒,温吐道。
“……”
“……”
宫女们纷纷偷瞄那位西燕帝,据说那一天白徵陛下带着一脸踩到狗屎的神情从元国太上皇的寝殿偏偏然离去了……
傅遗瑷松了口气,人乏得很,懒懒的躺在榻上,一件披风悄然落在她身上,想到白徵那吃不得亏的性格,她心里很不自在,欠了他什么一样。
第二日。
傅遗瑷从榻上起身,由瑶儿服侍她更衣,上身一件胡桃色曳地裙裾,上绣着各色藤蔓复纹,头上戴着束发的鎏璃金发冠,一根玉簪横插其中固定住,琉璃般的眼睛环顾四周,轻声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已经收上马车了,太上皇不要多想。”
傅遗瑷眼皮沉重的很,瞧着窗外还是艳阳天,生出一抹萧瑟感,揉了揉太阳穴。
回去后安安心心的做她的太上皇,不再过问世事。
忘了这一年以来的种种,就当做了场噩梦罢了。
“太上皇,萧贵妃求见。”一名宫女恭敬的禀报道。
萧棠?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让她进来吧。”她转身坐到木榻上,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透明的金光打在萧棠轻挑的身骨上徒添媚骨柔香之感,近来气色虚,脸色不好看。
她踏着步子走过去,低头施礼行跪拜大礼。
“臣妾萧棠拜见太上皇。”
一上来就行此大礼真是折煞她了,“地上微凉,身子要紧,贵妃快起。”
“谢太上皇!”贴身宫女将她扶起后,她便愣愣的站在一边,平静的很。
傅遗瑷打破僵局,笑着问:“不知为何事而来,快些说吧,孤的车马还在外面候着。”
“臣妾,臣妾罪该万死,有眼无珠不知您是太上皇,臣妾该死!”萧棠一脸悔悟的垂下脸,发丝乱了一身。
“都过去了,不再提了。”傅遗瑷收了收宽松的袖口,施施然道:“凡是做到你这样也是够拼的,孤不会与你一般计较,女人嘛,有几个不争宠的,后宫的女人都是属于皇帝一人的,你嫉妒吃味也是应该,这表示你很在乎稹帝,所以身为女人孤体会到你的真心,就当初孤对苏婳也那么情深意切,担心你将他抢了去,同样的道理不同身份的人说出来终归有些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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