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翩翩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他想去安慰齐钰,但又担心齐钰会误会他也是个断袖。
看着他站在棺前哀伤难过,风翩翩觉得自己还是别打扰他的好。
他刚刚转身要离开,却见那因为追赶他,一路小跑的管家气喘吁吁的喊着:“风公子,你怎么来了又走了?不是有事情要和我家小侯爷说吗?”
见风翩翩转身就要离开,管家的脸上彻底的懵了。
“没事了。”
风翩翩有些窘迫,他现在心里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齐钰发现他来之前,赶紧离开这里!
可惜的是,已经晚了。
在他转身回头望的那一刻,他就发现齐钰已经转过身再看着他。
庆幸的是,他没有追他。
当走出了定北候府,风翩翩这才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他有着紧张,可也有着一丝失落。
齐钰他,没有出来追他,更没有开口试图挽留他。
风翩翩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别扭的小孩,想要吃糖的甜味,却又觉得糖是小孩子吃的东西。总之,心情格外复杂。
“小侯爷,你怎么都不出声挽留一下?”
看风翩翩疾步狂走恨不得脚下生风的模样,管家一脸蒙圈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齐钰缓缓的走到桌案,手拿着烛火,为灵堂上已经燃尽的蜡烛重新换上了新的。
“既然他想离开,那我的挽留与他而言,便是强求。”他的话过于深奥,饶是活了那么多年的管家,都没有听明白自家少爷的这句话。
次日,定北候府前来吊唁的人,人来人往,因为没有女眷,这定北候府便没有哭哭啼啼的声音,身为齐晨唯一的儿子,齐钰一直很沉静的应付着前来吊唁的所有人。
“六王爷到——”
“三皇子到——”
“贤王到——”
随着一声尖细的太监唱和,眼下京城最为尊贵的三个男人,一一出现在这定北候府。
或许是因为他很敬佩六王爷的缘故,在公子长琴率先走进定北候府时,齐钰觉得整个定北候府,仿佛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齐钰见过三皇子,六王爷,贤王。”
与三皇子外出时,这种人情世故上的事情,向来都是有三皇子打点,故而公子长琴冷漠位于一旁,三皇子则是亲自上前搀扶着齐钰的手臂,让他起身。
“不必多礼,定北候为国捐躯,他是我晋国的恩人,你是恩人的儿子,那自然就是我晋国的贵人,日后,见到我等只需点头招呼即可。”
他是未来的皇,话是多着可信程度。
“是。”
抬头时,贤王给了齐钰一个安慰的笑容:“相信定北候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太难过,是个男人,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这句话,从贤王的嘴里说出来那是有很大的说力的。
一个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却一无是处的太子,一朝一夕间,从云端摔下,没有众人想象中的自暴自弃,却成为一个知书达理的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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