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不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草头王明显异样的神情,就没再说什么。没了迹不二的吵闹,草头王心中装着事情,所以之后的一路上也是稳稳当当的,倒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发生。
舜陵驿站。
“都尉”
“好了,就这样吧,喝一半总比没有的好。”
刚才喂药的经过临晋在旁边也都看见了,王爷昏迷不醒,喝着吐着这也是无奈的事情,所以临晋也没有怪罪在一旁侍候的侍女。
“平孔展!”
“属下在。”
“再去看看,张大他们到哪里了?”
“喏”
“一看到他们,直接就给我拽回来,越快越好!”
“喏”
等到平孔展离开,临晋焦灼不安的心都没有安静下来,看着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的王爷,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驾”
“驾”
“驾”
“吁...”
“大人,干粮和水都在马背上了。”
“嗯。”
“驾,驾...”
“嘘...,终于过去了!”
眼看着远去的马匹,一身官衣打扮的中年人摸了一把脑袋上的虚汗,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四周的众人便都散开了。
“大人,不就是换乘马吗,至于您劳驾亲自出来侍候吗?”
中年人身边站着一个小兵,说话的时候,小兵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双手高举着汗巾。中年人看着前方路上只有烟尘滚滚的黄土,冷哼一声,拿起汗巾略略擦了一下,有扔在他手中。
“皇家的事情,还八百里加急!你说至于不至于?”
说罢,转身走进了驿站。
福王府。
“王爷,有消息了。”
“呼呼呼...”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大监还来不及喘口气,看到李振康的冷冽的眼神,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啪!”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都在本王身边呆多长时间了,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吗!”
李振康的责骂声毫无例外的就直接被抛了过去,连手中作画的毛笔也直接扔在了大监的脑袋上。
“老奴该死,老奴有罪。”
“砰”
李振康将净手的帕子直接仍在水盆中,接着坐在了高椅上,端着茶一边吹一边冷声说道,“什么事,说吧!”
“回禀王爷,左思峰来信说,利剑穿心,生死未卜。”
接着,大监连忙把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李振康接过信纸,上下大概浏览一遍,右臂靠在椅背上,抿着嘴巴盯着地面。
“他怎么样了?”
大监抬头,看着李振康轻声问道,“王爷是问?”
“左思峰。”
“身上挨了几刀,倒是不妨事。”
“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比本王更清楚吧。”
大监神情微微一滞,身子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慌乱的眼神看了看神情淡然的李振康,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老奴愚钝,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你,是不明白本王的意思呢?还是不想明白本王的意思啊?”
“王爷,老奴在您身边也呆了十几年了,还请王爷给我们左家留这一条根吧!老奴求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