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半天功夫,白鹿洞书院上下的学子就听说了从大徐来的当代摄政王徐远送玉送官的事迹,倘若仅仅是一块玉佩倒也还好说,虽说玉是上好的白玉,雕工也属上佳,但是有白鹿洞四块玉佩珠玉在前,对于这价值不菲的白玉佩,学子们倒也没那么受宠若惊。真正让他们惊讶的,是白玉佩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凡持玉佩者,在大徐境内就等同于是大徐的将仕佐郎。别看这将仕佐郎只是个从九品的文散官,但是整个大徐,又有多少从九品的官员?更何况这块玉佩还是摄政王徐远亲自送来的,这令白玉佩背后的意义除了将仕佐郎之外又多了一层不一样的含义。
无论日后是不是入大徐的朝堂为官,有这块玉佩在大徐境内也能好行事得多,更何况这白玉佩还是徐远亲自送来,若是不接,岂不是拂了当代大徐摄政王的面子?考虑到这种种因素,绝大部分的白鹿洞学子都选择了接过白玉佩,但也有几个对大徐毫无好感,甚至于说恨之入骨的学子并没有接,或是接过白玉佩之后当着徐远的面将白玉佩砸得粉碎。
徐远并不在意这些,这些年来虽说大徐并没有什么大的战事,但是边境和北元还有女真大大小小的摩擦一直没有少过,无论是大徐还是北元,女真,这些年里都死了不少人。在这白鹿洞书院里,若是一个战争遗孤都没有那才叫做不正常。
第一天,徐远送了七十块白玉佩出去,到了第二天,就只送出了五十块,第三天三十块,第四天徐远手拿白玉佩和武刚烈在白鹿洞书院里转了一圈,却一块也没送出去。这让关注此事的学子们疑惑不已,他们本以为这白玉佩是徐远的见面礼,人人都有,如今看来仿佛不是如此。
第五天,徐远呆在住处没有出门,到了中午时分,朱粲来到院中,站在一旁静静等待徐远练完拳,弯腰作揖恭声道:“小人朱粲,参见摄政王殿下。”
徐远摆摆手,道:“我要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朱粲笑道:“现在书院上下越来越多的学子都在讨论殿下的白玉佩,有说殿下送出白玉佩是根据文才,文才高者才能得到白玉佩;还有人说殿下送出白玉佩是根据德行,德行高者才能得到白玉佩;还有说…说…”
朱粲没有继续说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徐远淡淡问道:“说什么?”
朱粲低声道:“还有人说殿下不学无术,在大徐京城人人都知道殿下被太傅评价为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怎会知道一个人的文才,德行高低?他们说殿下送出白玉佩,全凭个人喜好。”
徐远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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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了两日,徐远仍旧闭门不出,亦没有送出一块白玉佩,然而白玉佩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次数却反而多了起来。不仅仅是棂星,白鹿,紫阳三个小书院,就连四小书院里人最少的先贤书院,也有学子腰佩徐远所送的白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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