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拳后,徐远拿着白玉佩离开住处,经过这些天的分发,白鹿洞书院这一批参加今年初夏文会的三百学子里没有白玉佩的学子反倒成了少数,白玉佩在学子中的热度也渐渐平息下来,不再像前几天那样热衷甚至于说以拥有白玉佩为荣。
徐远并不在意这些,虽说如果想的话,在白玉佩上还能做些文章,但是意义并不大,这三百白玉佩最主要的用途还是让他能够看见白鹿洞学子的属性。至于利用白玉佩在学子里博得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名声以及帮助二师兄武刚烈确定小师弟的可能人选这些种种,都是后来琢磨出来的。
毕竟跟战功赫赫,而且又出身于白鹿洞书院的西河太子术赤;勤于政事,在北元百姓里口碑和声望颇高的北元三皇子阿岱;文武双全,以一首《浣溪沙》名动天下,其中“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两句更是被天下人所传唱的女真太子皇福临比起来,徐远的名声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倘若再不想点办法博些名声出来,这一场白鹿洞书院学子的争夺,无形之间就会落于下风。最后离开白鹿洞书院时,总不能真的如山下和宫先生说的那句戏言一样,带一帮紫阳泼皮回去。
当初徐诞在时,头不利索的,少之又少。”
李薄言话音一顿,看着徐远轻声道:“殿下,您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