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棠根本没想走,微微仰头冷笑道:“郑大公子,你我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郑聪看不得她这幅骄纵傲慢的样子,在他心里,钱锦棠就是个草包,草包就要有草包该有的样子,安分守己的等着人去欺骗。
可是这贱人竟然三番五次的害他,还想跟他退婚。
“你不要一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郑聪义愤填膺道:“是你对不起我在先,别以为你和陆巡的丑事我不知道,你早就变成娘们了,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不可一世?”
“你可以污蔑我,但是不能污蔑陆大人。”钱锦棠眼睛一立道:“还有,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你和高思淼的奸情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要不要我拉过一个人来帮你问问,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忘了你的丑事,好唤醒他们的记忆。”
郑聪懊恼的就是这件事。
明明是钱锦棠和陆巡先对不起他,可是身败名裂的竟然是他,这不公平。
“如果你和陆巡没什么你祖父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出来了?还是刑部的人亲自把他送回来的,你不陪陆巡睡觉他会给你两万两银子?你当别人是傻子吧?”
“你不想跟我无非是嫌贫爱富觉得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银子,确实,谁都没想到你是镶了金边的。”
钱锦棠抬起手就给郑聪一大巴掌。
她以为只是随便一打,可是郑聪竟然应声倒地,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还真敢下黑手。”
钱锦棠心中明白,肯定是狗子给了她力量。
她朝着郑聪呸了一声:“你再侮辱我跟我胡说八道,我还打你。”
“你分明就是被人说中了恼羞成怒!”郑聪站起来道:“我就说你,你就是一个破鞋,还倒打一耙,你对得起我?”
“那就退婚啊!”钱锦棠讥讽道:“既然我这么不好,你为什么纠缠我不放,不跟我退亲呢?”
“想让我成全你和陆巡?”郑聪一脸阴险的笑:“你休想,下辈子吧。”
就这么打嘴仗能让婚姻继续?
钱锦棠觉得郑聪叫他过来应该留有后手,总不会只是想发泄情绪吧。
果然,很快的,在何氏等人的陪同下,高老夫人很“凑巧”的路过杏子林。
但是钱锦棠没看懂郑聪的目的,这个老婆子有什么用?难道老婆子不想拆散他们,还能帮着他说亲不成?
最多能见证他们这对“未婚夫妇”私下里见面了,可是他们婚约还没解除,并不丢脸啊。
高老夫人虽然恨高思淼给她丢了脸,可是毕竟人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曾经对高思淼给予厚望,也投资了很多钱财,就这么折了,她怎么甘心。
尤其是发现不肯给她孙女让位的钱锦棠竟然还霸占着郑聪,她怒气冲冲上前,抬手就要打钱锦棠。
钱锦棠这次依然不客气的将她推了一个趔趄,并呵斥道:“我敬重你是长辈就不骂你是疯婆子了,但你有病回家吃药好吗?我跟你什么关系你抬手就来打我?”
高老夫人本来是要泄愤,自然不能说实话,她硬是找到了理由:“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未嫁的姑娘家和男子私会,简直道德败坏,是个人就能教训你,我老婆子看不惯,替你家长教训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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