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阵阵,落花混在喷泉水里,落在湖面上被重重的打进水里。
严少夫人冷眼看着笑着看向眼前的吴清许,心中一片冰冷的厌恶之意。
今天是她要教训钱锦棠的主场,不应该有人来破坏的,却被这个她从来没在意过的女孩子给打扰了。
她特意说花是陆巡的就是为了引起那些少女的小小心思,被人点破,那种微妙的希冀就会变成尴尬,
那她这个主持的人拿出这样一盆花来做彩头算怎么回事?
吴清许。
太常寺吴大人的嫡长女。
这种小人物,以前真是小瞧了啊。
严少夫人的心腹婆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严少夫人身后,看严少夫人不高兴,她走出去笑呵呵的叫吴大小姐:“您说的太严重了,陆经历是我们家少夫人的亲弟弟,这花虽然是陆经历养的,但是陆经历已经送给了我们家夫人。少夫人拿出来做彩头是看诸位大小姐都跟花朵一样新鲜,是一片好意,五吴大小姐您真是误会我们家少夫人了。”
钱锦棠微微抬起眼睛看着这个老婆子,十分不起眼一个人,还没有严少夫人身后站着大扇子的婆子气质好。
可她三言两语就把吴清许说成了一个没事乱挑刺的无聊人,严少夫人却成了受孩子,这里想要花的人这么多,吴清许会成为这些千金小姐的公敌,往后她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没有人脉的女眷,还哪有未来可言。
严家人果然不出手则以,一动就要致人于死地。
钱锦棠却不能站出来说花是她送给陆巡的,他们虽然有订婚的风头,却没有过明路,如果她当中承认和陆巡私相授受,他们和陆巡的婚事也到头了。
她又看向那个依然笑的端庄完美的严少夫人,眼底都是冰冷的讥讽,这女人正等着她承认,然后好羞辱她一番让她臭名远扬。
近日这盆花的局,是设给她的。
“吴姐姐。”钱锦棠款步上前,站在吴清许身边,微微养着下巴,用少许傲慢十分清冷的目光扫一眼众人,语气轻蔑道:“有人不告而取,我们就把花赢回来还给陆经历吧,多少无意,有那功夫不如比试一场。”
可她只有草包的名声,除此之蛙任何才名大家都没听过。
哦,除了会做胭脂,可是高门大户人家的丫鬟都会做胭脂,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的。
什么都不会,慕云不知道钱锦棠要跟大家鄙视什么。
不过有人要自取其辱,慕云就成全她。
慕云看向严少夫人道:“那规则怎么比呢?”
严少夫人微微抬起手,打扇子的下人落下扇子,严少夫人双手交叠放在胸前道:“今日诸位小姐都是我请来的,大家就都是我的姐妹,我自然不会偏颇,可就算如此,我也不给大家做裁判,免得我的水平暴露了,跟诸位比起来,我就是个笨手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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