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郡狗又来送死了,兄弟们,弓弩伺候!”
“嚯!”
随着高览的命令,青州军又从城墙后方射出铺天盖地的箭雨。大批的冀州军中箭倒地。很多中箭的士兵其实并没有命中要害,但是一旦中箭,就很是干脆的倒在地上,连挣扎都挣扎不了了。
看着在箭雨下幸存,脚步踉跄、速度缓慢、有气无力的向着自己的阵地“冲刺”的冀州军,高览嘴角闪过一阵残忍的微笑,他随意挥了挥手,叫了一个军侯上来接替自己指挥后,就很是轻松的下了城墙,到后方大帐休息去了。
“又没有冲过去?退都没退下来?”广宗城南门城门处,几个蓬头盖脸穿着校尉铠甲的武将围着两个身穿将军铠甲的将领,跪伏了一地。
“少主!”说话的是袁谭的部将管统。但他也只是喊了这么一句后,就立即歇了声音,之后舌头拼命的在嘴里不停的打转,嘴里终于再次被舌头搜刮出一点点津液之后,才沙哑着嗓子继续说了下去:“将士们确实已经尽力了,五天了,今天是……呜……”舌头再次拼命工作后终于接着说道:“今天是第六天了,将士们已经超过三十个时辰滴水未进。实在是,哎~~~”
“是啊,少主!”同样是一个极度沙哑的嗓音响起:“三十个时辰滴水未进,兄弟们根本跑不起来,攻打城外的防御土墙时,将士们只有就这么缓缓的走过去或者爬过去,一路上被射杀了不知多少。就算侥幸不死,爬到青州军据守的土墙附近,幸存者不但不成阵列,也根本举不起枪,即便青州军伸上脖子让我们砍,我们也砍不了啊!”
“高览匹夫!好毒的计策!诈降陷了颜良,现在又主动让出广宗城,却把我等围困在这里。果然不愧是穿蝎子甲的金甲将,不是一般的毒啊!”
初平三年三月二十七日,高览、田豫先后进入广宗城。四月初一,淳于琼、袁谭的部队在广平城附近被高览田豫的斥候发现。四月初六,淳于琼、袁谭的部队才抵达广宗城郊外。
在四月初一以前,高览的计划是:在广宗城西门外,敌军进入广宗城的必经之路上,选择一处当年卢植、董卓修筑的防御城墙比较密集的地方埋藏硝木硫磺等物品,派自己的士兵假扮冀州广宗守军,引诱敌军逐步靠近这个埋伏圈,之后点火、突袭,击溃敌军。
四月初一,得到领兵大将中有袁谭的消息后,高览迅速修改作战计划:撤去事先准备的埋伏圈里的硝木硫磺,在广宗以西布下稠密的骑兵警戒幕。挖断广宗南城接引清河水的沟渠以及清河水向广宗城方向流动的小型支脉,填埋广宗城内的所有水井。之后打开广宗东门,让广宗县民外出逃生,不过在开门放人之前高览也很明确的告诉广宗县民:往东暂避、逃生都可以,但要是让青州军在城西看到他们那就是杀无赦了。靠着这杀气腾腾的命令,再加上广宗自张角败灭到现在不过七年,广宗城内居民人数本来就不多的有利条件。三千青州骑兵总算是在五天时间里做到了情报遮蔽,使得淳于琼、袁谭完全不清楚广宗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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