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进去。”胡图图没搭理那个医生,径直推门进了屋,万贵达一路踉跄着跟了进去,
临时病房内,到处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孟彩云面色惨白的躺在病床,手和脚都吊着营养液,显示屏,各项数据指标不停跳跃,一路下行,情况的确不容乐观。
“万老板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别影响我们救人。”胡图图淡淡扫了眼跟进来的满屋子人,皱了皱眉。
“你们是医生?哪个医院的?”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下打量了胡图图两人,狐疑的问。
“我们是医,病人情况不好,需要立刻施针,请大家回避下。”胡图图随口想了一个理由。
“医?”那名医生一听有点急了。
“我不否认医的能力,可病人进入弥留状态,这个时候再用医,根本是胡闹,万老板,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但不要盲目偏听偏信,这是会出人命的。”
“爸,你还是听陈医生的话吧,赶紧联系大医院急救,否则真来不急了。”万灵和父亲说完话,眸光转向胡图图,“我不管你们如何混弄的我爸,但这是生死攸关的事,如果我妈出了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万灵不许胡闹,陪陈医生出去,出去!”万贵达心急如焚,也顾不和女儿解释,直接将人轰了出去。
先不提万灵被赶出后,恼羞成怒的联系医院给弟弟打电话求助,屋内,厉涵的表情也凝重了许多。
此刻的孟彩云已形容枯槁,满脸都罩满了黑光,只有额头方寸间尚留着一点点光泽。
“人魂还在,地魂不见了。”胡图图用鬼眼检查完,告诉厉涵现状。
“无妨,天魂和人魂都在,我能施法把地魂请回来,不过,病人的面相有异,我担心流难会变成业难。”
人的一生都会遇到很多个坎,这些难题都被称为难。
流难可避,业难无解,这是所有修行之人都明知的道理。
所谓流难有一定的随机性,业难却是命注定,通常很难更改。
但两者之间也会自然进行一些转换,如孟彩云这次的情况,因为万贵达的一时贪念带了一笔丰厚的财运进门,难随之降在了孟彩云身,这原本是个流难,但如果万贵达再不收手,孟彩云的命数最终会被改写,流难衍变成业难。
“你施法吧,我会告诉朱雀注意动静,不让勾魂使靠近。”胡图图从万贵达手拿回星环锁,
“一会我做这个手势的时候,你一定要朝着屋内起风的地方大喊你妻子的名字,我不管你说什么,回忆过去也好,哀求她留下也好,反正你要不停的和她说话,风不停歇,话不能停,记住了吗?”
“记住了……”万贵达只觉得浑身的汗毛眼儿都在冒冷气,他真的很害怕,但想让妻子活下去的信念战胜了恐惧。
“开始吧。”胡图图朝厉涵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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