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觉察出来她已经没有意识了嘛!”胡图图又叹了口气。
“如果我所料不假,她应该被人封住了五感,只知道服从和杀戮,像……一个活死人。”
“谁!”血战仰天发出一声咆哮,“究竟谁这样狠毒,居然封住她所有的感官奴役她,究竟是谁!”
血战体外血气氤氲的已如同烈焰。
即便拓拔宏和陈怡情在很远的偏厅依旧察觉到了这股肆意暴虐的血气。
“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到一股可怕的力量在爆发,很像历明畅的剑灵,不!那股力量强悍许多!”
拓拔宏觉得自己肌肤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那股力量让他灵魂都开始战栗。
“我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怡情眸光巍然不动,她冷冷看了拓拔宏一眼,缓缓闭双眼。
几乎一瞬间,一抹黑雾瞬间从陈怡情体外散开,飞速朝远处扩散。
“噗!”陈怡情捂着胸口喷出一口黑血。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受伤?”拓拔宏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陈怡情,眸心一阵惶恐。
“滚开!”陈怡情厌恶的甩开拓拔宏,恨恨抹干唇角的血。
“幻……”拓拔宏刚喏喏开口,对方的眸子猛的像尖刀一般剜过来,骇的他打了个寒颤。
“怡情,你……没事吧。”拓拔宏垂下头,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
“那股力量很厉害,不能再试探了。可恶,才短短时日她怎么又多了助力!”
陈怡情蹙了蹙眉,“一会儿无论她说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不要撒谎,尽量配合,记住了嘛!”
“可是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把他们引入陷阱嘛,怎么又?”
拓拔宏面色有些不解。
“我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废话连篇找死嘛!”陈怡情眸光恶毒之极。
“不敢,不敢……”拓拔宏再没了在人前意气奋发的模样,一脸献媚惶恐,“你怎么说我怎么做,我全听你的……”
陈怡情瞥了拓拔宏一眼,“去给我倒杯水。”
“是,是……”拓拔宏鸡啄米般点着头,屁颠颠转回身倒水,陈怡情趁他不注意赶紧从口袋里捏出一粒什么东西吞了。
她没注意到拓拔转身瞬间,一脸奴才样瞬间阴沉下来。
眸光变得阴森可怖,甚至陈怡情还要吓人。
……
大厅内,血战嘶哑的嗓音久久回荡。
除了历明畅半死不活赖在地。
胡图图和历涵都被他讲述的故事震撼住。
这是一段异常惨烈的故事,发生在很远很远的年代。
那个年代还没有铁器,一个国家最显赫的将军手才拥有绝世的武器,青铜宝剑。
当时,同欧冶子并称冶炼大师的还有他的同门师兄,血战和他的未婚妻蝶魅都是练剑的高手,同时,也是陈国一等一的剑术高手。
血战更是皇帝最倚重的护国将军。
两人马要成婚了,婚期定在下个月十五。
血战满心欢喜的憧憬着那一天的到来,他答应了蝶魅,成亲后会卸下一些官职陪她归隐田园。
谁也想不到邻国会大举偷袭。
那一夜原本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却被一场惨烈的厮杀毁了。
全都毁了。